是。”好一会儿，海鹰道，不过也纳闷了一下，之前不都清楚了么？无论是问会所的人，还是合成照片的人，都确定了让他们那么做的是苏玄，怎么又查一次？

离开东普，左如萱才看了看自己换了的衣服，想起她身上一分钱都没带，叹了口气，打了车，借了司机的电话给苏玄打了过去，要他一会儿出来接他。

“正好，我跟你说说照片的事……”苏玄接到她的电话，末了顺口说了一句。

“别!”她却忽然打断，然后才笑了笑：“你先别说，等我回去再说!”

苏玄笑了笑，知道她是紧张，怕照片是真的，只好点了点头。

左如萱下了车，回到家里，秀眉一直轻轻蹙着，看了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