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蒙面热打斗间,已是听到了盛珞与溟尊的对话,领头男子半跪在地,声音内满满的自责。
溟尊看了他眼,“说一下一路情况!”
“是,我们一路跟踪那十几黑衣人,也是渐渐甩下各大门派的人。但自那后,便是暗中有人不时的暗杀我们的人。直到了此处,见这些人与一蒙面男子接触,属下等不慎被察觉,打斗间让那男子与两黑衣人逃脱了!属下等不知剑和人是什么时候被换的!”
盛珞在领头男子这话后,挑了下眉。
总觉得空气中除了血腥气外,还有隐隐的,她所熟悉的气味残留……
想着,便是向着气味发出的方位飞跃而去!
溟尊在手下说完话后,便是一直阴冷着神色,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是见盛珞向着林间一角飞去。
皱了下眉,闪身跟上。
飞下几十米远时,见盛珞停在一颗古木下,溟尊闪身,停在她身侧。
盛珞在停下身形后,看了下那粗壮的树干,而后勾了下唇。
“你说过东方朔与阴家的人有往是吧!而抢剑的极有可能是东方朔的人!”
溟尊点头。即使不是东方朔,也该是别的仇敌!
“那走这边!”盛珞说着,就是拉起溟尊手,向着一方飞去。
溟尊虽是好奇,却是未多说什么,任凭盛珞拉着他一路飞奔。
直至在一处山壁旁的隐秘洞穴外的树木上停下了身形。
看着下方大片凌乱的石子与众成人男子高深的浓密灌木丛,盛珞挑了下眉!
“阵!”溟尊在看了眼下方情况后,眯了下眼。怕是走错一步便是会被困在里面!
盛珞勾唇,“走!”
说完就是拉着溟尊飞跃下树,带着他在那石子与灌木丛间,一阵凌乱的步伐走过,几下便是越过那些石子灌木!
出了那重重的灌木丛后,入目的就是一处林间小溪。
在那小溪旁,是一面山壁。
与溟尊隐身在一处灌木后,二人视线便是对上那山壁侧方一处内有亮光的洞穴旁。
“看!”盛珞手指那方十几米处洞穴外,几黑衣人,勾了下唇。
“你怎么知道方位!”溟尊眯着视线看了眼那方几黑衣人后,噙着笑看向身侧盛珞。
“因为我在他们其中一个身上下了药啊!那药很特别,有种只有我能辨认的药味!一经沾染身体,边渗入体内,凡是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都会沾染上这味道!”
溟尊挑眉,“你什么时候下的?”
“就路上遇到阴家的人了,顺手就下喽!”总归是要收拾他们的!无论剑是不是他们抢的,这样撞上正好!
溟尊唇角笑意见深,“珞儿好棒!”
“那是!爷是谁呀!”
溟尊伸手捏了下盛珞俏鼻,“本座的爱妻!”
“……去,扯哪去了!”
拍了下溟尊轻捏她鼻子的手,盛珞眸色又是转回那几个黑衣人身上。
“走了,先过去看看情况!”
溟尊轻笑点头。
而此时的山壁洞穴内。
阴隋正躺在一处看似像是便于携带的软榻上!
身侧两药女一前一后,一个帮着捶腿,一个帮着按摩后背,那真是一个暇逸自得!
而洞口处,一黑衣男子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似是很畏惧!
“你说,圣母那边已是得手,可这边仍旧没那盛珞的消息!”
那黑衣手下听阴隋这阴冷冷的话,脸色一阵僵硬惨白,额上细汗直冒。
“回,回家主,属下们未能得到她的任何消息。只,属下们只探查到,据说,那溟尊可能是个断袖的!”
“……”阴隋阴柔的脸上一阵阵的扭曲!
“那与这事有关系吗!”
阴隋说着一道掌力就是直甩那黑衣手下脸上,顿时的,让他唇角血液直流,半张脸立时肿起,活像颗猪头!
“……家主……家主莫气……”
那手下脸肿的厉害,嘴里又是不停流血,颤着身子疼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更是说的觉得要漏风似得!
可是见阴隋脸色比之前还要阴冷,不敢停的继续又道。
“江湖上有那溟尊与盛珞有一腿的传言……”
“所以呢!”阴隋在手下还未说完话时,便是扭曲着神色打断他!
只要一提起盛珞,他便是心中怒意直蹿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