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裴时旅也望向楼廷,以楼廷那个男人的醋劲,此刻说不定就忍不住会爆发。
楼廷却表情淡淡地点头,说道:“七公主跟公爵的婚礼我非常期待。”
他的话里有疏离。
容湛意外了一下,又说:“楼先生,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国的总统几天后会来到海湾,为了总统先生的安全,楼先生到时候恐怕不能在海湾上随意走动。”
他说的客气,听见的人却明白,容湛这是要软禁楼廷。他还是对楼廷放心不下,让他随意走动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先把他看好了再说。
楼廷又点了点:“理解。”
他即来则安的态度让容湛几人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还真是为了参加婚礼才留下来?
只有裴时旅知道楼廷已经清楚小七的真实身份,他这样不作为反而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回到行宫之后,裴时旅就跟容湛说:“楼廷不能留在这里,他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容湛何尝不知道,在猜测到小七的身份之后,他对楼廷很是警惕,但是现在,他又在考虑另一个方法。
这才是他同意楼廷留下的真正原因。
他无奈地跟裴时旅说:“楼廷是新城总裁,我们有合作,他想留下来参加小七的婚礼,我也没办法把人赶走。”
容湛开口,其他人没有再拒绝的资格。
楼廷又回到之前住的房间,每天除了三餐去餐厅吃饭,剩下的就是早晚的散步时间,活动范围只在那一幢别墅里。
他没有机会见到小七,而小七,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两人虽在一个行宫里,是谁也见不着谁。
这一晚,是国总统到访的日子,容湛准备了一个晚宴。
容嫣跟容昕看着小七在房间里兴致勃勃地试晚宴要穿的衣服,她挑了一件淑女裙,在身前比划了一下,然后问她们:“这件好看吗?”
容嫣说:“我们小七穿什么都好看。”
她由衷地赞美,容昕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美滋滋去试衣服的小七,问容嫣:“你会不会看到小七现在这样不习惯?”
毕竟不是以前那个小七,虽然有鉴定报告,可那个小七跟她们在一起二十年,现在换了张脸,总觉得有些陌生。
容嫣说:“还好,小七的性子还跟以前一样。”
容昕就耸耸肩不说话了,又说:“你说安城那楼廷一直留在我们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跟大哥的交易还没有谈下来吗?今天的晚宴是不是他也参加?”
在试衣间里换衣服的小七听见这话,把穿了一半的淑女裙换了下去,挑出一条白色的纱裙。
抹胸的纱裙长度在膝盖以上,纱裙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白得发光。
容嫣跟容昕看见这样的小七从是试衣间里出来都诧异了一下,前者说:“刚刚挑的不是这条裙子吧?”
她说着话,目光一偏,那一双长腿白得晃人眼,竟然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浮想联翩。
小七说:“那条裙子太束缚了,不方便。”
容昕看看她的长腿,又看看自己的裙子,默默走过去重新挑了一条长裙。
……
国总统不是第一次见小七,上次她跟裴时旅的订婚宴上他就见到过,此刻再看到小七,脸色变了一下,他皱着眉问:“七公主这是?”
裴时旅在一旁低声解释道:“总统,小七之前乘船出游出了意外,伤了脸,做了修复手术才会这样。”
总统眉头拧得更深:“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裴时旅说:“来海湾之后一直忙于应酬,忘记跟您汇报。”
总统脸上露出些不满,不动声色地打量小七,小七落落大方地朝他走去:“总统先生,欢迎您。”
总统脸上的不满隐去,笑着与她寒暄。
这时,宴厅又进来一人,姗姗来迟。
总统此时正跟容湛和小七说话,随意地瞥去一眼,看到出现在宴会厅里西装笔挺的楼廷后,面露惊讶:“没想到楼先生也在。”
国跟华夏国一直关系紧张,他如此表现也是寻常,楼廷说道:“七公主即将跟公爵大婚,这么重要的盛事我怎么能错过。”
总统笑了笑,说:“现在距离大婚日期还有十来天,楼先生这非亲非故,一直留在海湾怕是不好吧。”
“十来天而已,正好我这段时间闲的很,也省了来回飞的路费。”
楼廷说的坦然。
裴时旅在一旁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