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中间的玉石不值钱,配不上脆脆的好手艺,不过他依旧觉得比县里走动的那些男人耀眼。
看过县里的热闹,打听了东西市的行情,他们才来了人牙这边。
王二麻子赞同买几个人回去的建议,上一次村里人堵上门,脆脆虽然伤势不重,但是他依旧不敢小视。
用着村里人帮工,终究不如自己捏着身契的下人好使唤。
他和脆脆不是苛待下人的恶棍,好粮食供养下人,再捏着身契,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些人必定会好好做事的。
庆脆脆付过银钱,再拿上这三人的身契和原地文书证文,一一同他们核实无误后,从牙婆处离开。
牙婆这院子在县里的西边,往花溪村去只要拐上大街,直直出城就好。
庆脆脆一边同身后的三个人说着家里的情况,冷不丁瞧着一道眼熟的身影,脚步一顿。
王二麻子顺着她视线看去,只见牙婆迎了一个鬓边簪艳红色花的上年纪妇人进门,“脆脆,是哪里不妥吗?”
庆脆脆摇摇头,瞄一眼低着头的渔女,转身继续走,“没什么。”
只是感慨阴差阳错,若是她晚来一步,只怕渔女就要被春娘子买走,重蹈上一世的命运了。
她在县太爷的后院活了一年,最后被安上与外男通奸的罪名,生生给冻死了。
渔女却比自己早一个月就送命了,说是小产过后,郁结于心不久于人世的。
不比自己,县太爷对渔女的宠爱不多,却一直不曾厌弃。
她那时候同渔女相亲,渔女说自己多次在县太爷面前提起她,想要让县太爷念着她的好。
也不知是她做错了什么,反正渔女多次相帮,县太爷连半句话都不曾提起自己。
没了县太爷的宠爱,日子不太好过,但是后来她在白氏跟前讨了喜欢,人机灵,算盘点账一把好手,不过这好只持续了一个月,便被设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