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醒?!”
“大哥,怎么办?我们不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吗?他怎么还会醒?”周家,大门紧闭,老大周大富捏着一根烟,愣愣的目光盯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烟头烧到手指,他方痛醒。“老二,你急什么?”他横了一眼弟弟,这个最小的弟弟脾气暴躁,之前那些年,要不是他压着,早就不知道闯出什么祸事。至于现在,他拍板钉钉:“什么醒不醒,都是她说的,万一是假的呢?”老二一愣:“可是大哥,万一是真的呢,那咱爸——”兄弟俩最后讨论半天,终于决定下来,兵分两路,一个去丘家看情况,如果是真醒了,也要他永远醒不来!一个去祖宅,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源。二弟周大利急匆匆地拎着东西出了门,周大富才慢吞吞地挪动,妻子给他披上外套,忧心忡忡地问:“真要动手?”周大富自上而下觑她一眼:“你可别心软,要不是那丘家小子,现在我就是村长,你就是村长夫人,一个年纪轻轻说不定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他也配管我?”他说话时,脸上的横肉凸起,妻子顿时瑟缩双肩,垂下脑袋:“我、我晓得。”周大富这才姗姗出门,最脏最难的伙计交给了二弟,那个傻东西,脑子里都是浆糊和肌肉,成天就知道惹事,他也不想想,现在啥时代,自己就算当上了村官,会包庇他这个废物?他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可见是早就想踢走这个累赘。周大富又一抬头,迈着悠闲的步子往祖宅去,哪儿离这可不远呢,山里倒是靠得近。真是麻烦。他嫌弃着,却也不想最后时刻,反倒出了岔子。他身后的屋檐上,几只野鸽子站成一排,时不时啄理羽毛。与此同时,拎着一箱纯牛奶的周大利快步走到丘家,还没进去,他便顺着虚掩的门,瞧见男生站起的背影,年轻的声音跟着响了起完挂了电话,响起游戏的拼杀声。年轻人就坐在木板凳上,周大利忽然想起哥哥的话,扭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他来的路上也注意着,捡没人的小路,保证没有人看到他过你病好了,我着关门,不忘串住门栓。丘俊应了一声,连动都没动,手机响起他听不懂的电子音,他特别熟悉,之前放假回家的儿子经常抱着手机,是这是特别流行的游戏,叫什么王者……那个黏糊劲儿,他还指望孩子出人头地,气的差点儿摔了手机。当时有多气,现在就有多喜欢,上瘾好啊,没礼貌好啊。他抽出腰上别着的菜刀:“丘小子,你玩儿的什么游戏?”“周二叔,你等等,我马上就结束了。”周大利笑了一声:“好好好。”他说话时()?(),脚步没停12()12[(.)]?12@?@?12()?(),
悄无声息地走到男生身后()?(),
手握剔骨刀()?(),
眼里凶光毕露,忽地听见一声怒喝:“你想干嘛?!”
时迟那时快,气血上涌的男人狠狠背刺,一把长凳啪地一声,敲到他的手腕上。“叮铃”一声。半寸长的剔骨刀摔落在地,他疼得龇牙咧嘴,拼着一口气往前撞,却对上一张极其陌生的脸。脸皮细嫩白皙,比丘俊成熟稳重,也比丘俊更有气质,就不像他们土里刨食的人。周大发糊了一脸的震惊,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细皮嫩肉的男人一个过肩摔,像是扔沙包似得把他撂翻在地,砸得他眼冒金星。秦影帝狠狠松了口气,才看向一旁,虚掩的门推开,里面乌泱泱的走出一群人,以令月为首,旁边是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大哥,震惊地冒出满头汗。他说话都不成句子了:“他他他、他要杀人?!”巧合的是,这人正是当初跟组令月的摄像大哥,老熟人,他嘴里发苦,谁能明白他的苦逼,自从接了这班活之后,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之前堆满问号的直播间一片死寂。半晌,才有人发弹幕:【是、是我想的那样吗?】【妈妈呀,这个直播间好刺激,天天追凶的,比我看的电视剧还大尺度!】【好家伙,谁还记得,这里最初只是萌宠旅综直播间啊?】【什么?我听不懂,我们这是玄学直播,啊不,追凶直播间啊!赶快把他绑起不定早就杀人了!】这位大预言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一语成谶。周大利手里确实有人命,他仗着自己的村官父亲,二十年前,可是村里一霸。回归正题,被抓之后,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