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微反驳:“真的是跑错了,我对太监哪能有什么兴趣?”
“那就是前几年那回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赵珒说的像是薛令微真的忘了一样,薛令微本来以为赵珒还是会生气,可今日他却没有,没有像前几年那样斥责她,说什么此等行为不可取,而是对她一本正经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皇上派你来监视我,你倒是尽忠职守。若还是对我这个太监的身子感兴趣,我可以寻个机会,让你仔仔细细的监视,你看如何?”
薛令微被说的面红耳赤,这哪是以前那个板着脸斥责她的赵珒啊,他居然对自己说出这种话,还如此泰然!
“不必了!”薛令微立马回道,“我没兴趣,什么兴趣也没有,我也不想监视,今日是个误会。”
“你可以有点兴趣。”
薛令微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必,你还是自己藏着吧。”
薛令微听赵珒说的寻个机会让她仔细监视,是说阉人们都喜欢做的那不可言说的事情,一想到这个,薛令微就觉得可耻,以前是她不懂事,主要以前也是跟赵珒相处的太没边没界限了,现在她懂了,她是一点也没有想知道的兴趣了。
赵珒听她说让他自己藏着时,神色一滞,“你果真是看到了?”
薛令微一头雾水:“啊?看到什么?”
赵珒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盯的薛令微头皮发麻。
“我到底要看到什么?”薛令微忍不住了,终于问了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不能让我看到?你倒是说一下,让我好确定确定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