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赟笑了笑,“你有这个本事。更何况,如果不选择这条路,赵珒迟早会铲除你母亲留下的那些人,对于他来说,不能服从的,只有铲除剿灭,到时候,你还是只能活在他的桎梏里,这应当不是你想要的吧?”
薛令微自然知道她只有这个选择。
更何况,她也确实会选这条路。
“权利,才是自保的唯一途径。”
薛令微听他说完,片刻,说道:“六日前,赵珒说他去苏州了,会在第五日回来,但他现在都没有回来,想必是皇上的缘故吧。”
“你猜的不错,这几日我称病,皇宫里的人并非是我,就算是我没有对赵珒施什么伎俩,京城里的事情,他也没法脱开身。”朱赟看着很是胸有成竹,“他能用的办法,我又何尝不效仿一下呢?”
“他的办法?”薛令微狐疑的瞧着朱赟。
“知道他为什么能一直在青县陪你数月都不回京城么?那是因为,京城里的人都不知道那段时间他并不在京城,而是有人替代他。”
薛令微了然,这倒像是赵珒会做的事情。
“你可知这段时间在京城替代他的人是谁?其实一开始我也并未察觉,这件事情,想想倒也是神奇。”
“谁替代的他又有什么要紧的?”
朱赟意味深长:“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谁伪装成赵珒,又那样无法让人怀疑么?以及,你觉得会是什么事情,让赵珒今天都还没有回青县见你?”
看着薛令微不解的眼神,朱赟紧盯着她接着说道:“那自然是真的赵珒,才不会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