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坏笑，像个做恶作剧的孩子。

姜江却笑不出来，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想跟我谈恋爱吗？”说到谈恋爱这个词，姜江脸有点红。

“可以吗？”路远期待地望着姜江。

姜江鼓足了勇气跟路远对视，然后摇摇头，“对不起，在我心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实话，她长得不好看，又笨，如果不是系统，她连高中都考不上，在路远告白前，她根本就不觉得路远会喜欢上她。

“而且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姜江真的只想好好学习，因为成绩差吃的苦头，她再也不想吃第二次了。

看到对面路远逐渐黯淡的眼神，姜江只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恶事，“我们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谈恋爱是长大后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