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微微颤动。
有个熟悉的声音自元婴内浮起,在他的耳边低语。
——第一次她不告而别独自远走,第二次她找好理由,只想带走冰糖。这种坦诚未免太过伤人,她到底拿你当什么?
雎安浅浅地笑了一下,他转过身去撑着伞,在湿滑的石子路上慢慢地走着。
“她希望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她希望他是友人,他便是友人;她希望他是师长,他就做师长。
她希望他不要喜欢她,他可以静默一生,不让她知晓他的心意。
若她计划的人生里没有他的位置,那他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并等着她某天想起他时回头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