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保险柜。”这样说着,秦尧之却示意司机开车。
顾夏就坐在秦尧之身旁,她的手放在男人的西裤上,白与黑的极致对比,本身就是一种蛊惑。
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吸引。
她的指尖也不老实,扣扣搜搜的,掀起一阵痒意。
他一针见血:“你这是在勾引我白日宣淫。”
顾夏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不闪不避地回视,一本正经又真诚,“我只是想让你满意。”
“在这里,我没兴致。”
顾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我们去哪?”
他退了一步,妥协,“我家。”
顾夏眼神一闪,再抬头,“不,去我家。”
“不是说要保护我吗?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除此以外,在哪里我都不会感到安心。”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望见底,在她想的时候,足以让人溺毙其中。
…………
上一次在这里见面,还是秦尧之回国参加慈善晚宴的那个晚上。
她掏出钥匙,略有点笨拙地打开了门,室内的空气算不上新鲜,带着一股陈年旧事挟面而来。
今夕何夕。
顾夏悄悄脱了鞋,还不忘回身叮嘱男人,“小声一点。”
他莫名,“怎么了?”
“我怕我爸妈在家。”
检查了一圈,家里没人,女孩才放了心,她勾着他的衬衫,反身就将他压在墙上。
秦尧之推拒:“顾夏。”
“嗯?”她在他身上乱闻,在他下巴上坏心眼地咬了一口。
“顾夏……”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压抑。
“我家里没人,你害什么羞。”
67、琉璃
秦尧之好不容易把女孩儿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你先听我说。”
她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窗外月色皎洁,花香随清风拂进来,撩起女孩儿的头发,暧昧地擦过他的胸膛。
“你倒是说啊。”
“我希望你更慎重一点。”
“秦尧之,你真是煞风景啊。”她面露不满。
男人喉结动了动,清朗的面上,神色幽暗,“我只是怕你后悔。”
“很多人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瞻前思后,但是我只相信当下的感觉,我现在想要你。”
“……”
顾夏叹了口气,用一种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男人。
“那算——”
话音未落,她被猛地抱起,空间突然拔高,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把着男人的肩膀,低下头,就被秦尧之急切地吻住。
他一边吻着她,视线受阻,几番踉跄,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罩是欧式大花带着流苏蕾丝边,手法生疏,衣服解不开,秦尧之咽了一口。
她抬起了点身子,方便他的动作,还贴心地建议,“撕开也行。”
男人于是一用力,却手滑扯掉了沙发套上的流苏。
顾夏乐不可支地弯起眼睛。
彼时此时。
同样的空间,时空扭曲,两个人却不似从前。
秦尧之打量着客厅,目光停驻,“你这个沙发套,还没换?”
“没有人住,一般也不需要收拾。”
说着,顾夏推开了窗,沉闷的空气中透进来一丝清凉。
顺着风,秦尧之扭头看她。
她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外面的阳光耀眼,让人心底里生不出任何阴暗的心思,秦尧之喉结滚动,“拉上窗帘。”
顾夏照做。
满室晦暗,可是这种晦暗,却透着光,仿佛蒙了一层暗调的滤镜,遮盖住细节,画图的中央只有她是清晰的。
还是在这张沙发上,他娴熟地解开她前胸的扣子,一片白皙,他的眼神显得愈加幽深难测。
顾夏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下。
良久,她忍不住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无数次诱他再次沉沦。
从客厅又到卧室,从她欲往洗手间洗澡又被他拽回,她今日的惊恐,悉数被他吞入腹中。
白日宣淫又有什么关系呢?
日暮时分,顾夏才沉沉睡去,这一觉就直到深夜才醒。
深夜。
她睁开眼,客厅有响动,有人在打电话。
顾夏披上了衣服走出去。
秦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