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至姑苏!”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几座城池上,却忽略了城池周围的水道…听到昭滑的解释,几人这才恍然大悟。
“镇东将军的意思是,禁军自广陵南下,吸引越军主力,水师自裕溪口袭入,沿浍水苕水进震泽,而后偷袭姑苏?”
景鲤目光凝视着舆图,将心中揣测缓缓说了出来。
“正是!”听到景鲤猜出了自己的想法,昭滑心中很是震惊,但是想到景鲤那赫赫战功,震惊旋即就烟消云散了,“越国虽弱,可姑苏也经营了百年,更有会稽作为依托,天下局势未定。若是越军收缩兵力固守姑苏,我军再骁锐,没有两个月也啃不下来,故而,攻姑苏一定要急。”
守城这个战术虽然很憋屈,但是足够恶心…一支一两万人的军队守一座坚城,没有一两个月是啃不下来的,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明白。
被斩首的景邵最有发言权—陉山大战他拿着残兵败将守鄢陵守了一个多月。
姑苏比鄢陵还要坚固,地势更加险要,若是越军死守,他还真没有丁点办法!
打越国,最不能拖!这一点谁都清楚。
一旦陷入了消耗战,北面魏国、齐国发难,那可就危险了。
“水师两万人,急攻姑苏,怕是…”
景缺看了一眼一旁的沈尹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