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身之祸。你我能够幸免于难,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想当初的八大摄政大臣,如今除你我之外,其余六位均遭到暗杀,甚至连桑雅公主也在两年前离奇身亡,死因至今不明。”
太皓听罢,震惊不已,眉峰紧锁,疑云密布:“这一切,难道都是青鸾公主与那两位男宠所为?”
都童点头确认,眼中满是愤慨与无奈:“没错,他们为了稳固手中的权力,对于任何有可能威胁皇权的存在,都毫不留情,手段毒辣至极。”
太皓心绪难平,又问道:“可是,他们为何要对桑雅公主下手?她不过是个远离朝政的公主。”
都童沉痛地解释:“长襄女皇开创了女性称帝的先例,而桑雅公主贤良淑德,深受朝野敬仰。他们担心朝中官员会拥戴桑雅公主重新登基,所以对她下了毒手,以此消除潜在的隐患。”言毕,他与太皓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都燃烧着为国为民、除暴安良的熊熊烈火。
太皓凝视着都童宰相,那目光中既有对时局的忧虑,又有对未来的期许。他深知都童宰相心中的痛苦与无奈,但仍满怀希望地询问:“都童宰相,你对此又有何长远谋划?”
都童宰相面容沉郁,那张原本刚毅的面孔此刻显得异常疲倦,他摇摇头,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与骄傲,苦涩地道:“我虽挂着宰相之名,但实际上早已被架空,形同虚设。如今,我所能做的,唯有尽力维系朝廷的微弱秩序,但更多时候,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厦将倾。”
太皓听闻此言,深感痛心疾首,他深知官场险恶,上书朝廷可能无济于事,但仍然寄予一丝希望:“若是能拟一道奏折,详细陈述当前危机,呈交给长襄女皇,或许还能激起她对国家的关注,或许,尚有一线转机。”
都童宰相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太皓大人,你还不了解如今的朝廷现状。长襄女皇沉迷于个人情感,对朝政置若罔闻,即使是金石之言,也难以触动她冰冷的心。那些奏折,只怕还没到她跟前,就已经被那些阿谀逢迎之辈拦截、销毁。”
太皓听罢,心头一紧,那股压抑不住的焦急与愤怒让他握紧了拳头,他目光坚定地望着都童宰相:“即便如此,我们也绝不能坐视国家一步步走向深渊。我等生于斯,长于斯,身为侠义之士,必当竭尽全力,寻找挽救之法,哪怕前方荆棘丛生,哪怕付出生命之代价,也要守护这片土地。”
都童宰相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对太皓大侠的赤忱之心由衷赞叹:“太皓大人矢志不渝的赤子情怀,确是令本官心生敬佩,当今之世,能有如此以国家大义为重的侠义之士,实乃我东方帝国之幸。”
太皓急切地追问:“都童宰相,那么在当前形势下,我该如何才能得以入宫,亲自面见长襄女皇,以晓以利弊,唤醒她对国家的责任与担当?”
都童宰相面色沉重,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太皓大人,如今的皇宫戒备森严,尤其是在朝廷乱局之中,普通官员早已失去了觐见女皇的机会。皇宫之内,不仅早晚朝仪废弛,就连正常的公务也无法正常进行,要想顺利入宫,委实难如登天。”
太皓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挫败感,但仍不放弃希望:“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我太皓虽无入宫之经验,但为国家大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都童宰相在沉思中眉头紧锁,突然灵光一闪,他低声道:“太皓大人,恕我斗胆,有一条路径或许值得一试。你可知,皇宫之中每逢节日庆典,都会有伶人入宫献艺。如果你能乔装打扮,混入伶人队伍之中,或许有机会接近女皇。但前提是,你需短时间内学会一门戏曲技艺,以便能融入其中。”
太皓听闻此言,虽感意外,却也跃跃欲试,他沉吟道:“戏曲么,小时候也曾耳濡目染,但从未学习过。不过,为了国家,我愿意尝试。”言罢,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下定了决心,不论付出多少努力,也要设法接近女皇,揭示真相,力挽狂澜。
都童宰相眼中闪过一道狡黠而决绝的光芒,他低声道:“近日有一支南方来的名伶戏班‘燕舞江南’,因其技艺出众,被召入皇宫,将在七日之后为长襄女皇演出。如果你能成功混入这支戏班,届时便可趁机接近女皇。然而,宫中官员对你的模样特征可谓牢记于心,如何乔装易容,避过重重排查,安然混入戏班,乃是最大的难题。”
太皓听罢,眉头紧锁,而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他沉声道:“若能与戏班班主取得联系,表明诚意,我直接加入其中,是不是就能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