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所以就交给你咯。博士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说今天不回去也无所谓。”
“真得亏他能放心让你给我在一起。”
“还不是你编的那段故事起了作用?他现在恨不得我跟你腻在一起,上演破镜重圆的戏码呢。”
“这样啊?那就在这里吗?”
“我不想回家被姐姐听到我凄惨的叫声。”
“但万一你在这里叫出来的话,那我说不定会被抓回警署。因为拐卖美少女什么的——”
“那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
灰原哀抬起下巴的同时,也吃力的将红酒瓶扬了起来:“你把我的身子搞成这样一团糟,好歹也负起.点责任来啊。”
苦酒入喉心作痛。
吨吨吨。
宫野妹妹喝的倒是极为豪迈,这几万円的红酒愣是喝出了农夫山泉的架势,竟是一口气喝进去大半。
当她晃晃悠悠的将酒瓶交给牧野久的时候,分量明显就少了不少。
牧野久先是找了塑料袋,生怕她在车上呕出来。
“……嗝……”
灰原哀先是打了个酒嗝,继而将脑袋一垂,便没了动静。
“那个……”
牧野久小声的问,他也不知道是单纯的因为酒精,还是跟a要混合后起了作用:“宫野小姐?你没事吧?”
灰原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
“……热。”
“还有呢?”
“头疼。”
“那心脏这里,有没有什么反应?”
“……”
她再度进入了待机状态,没有任何的声响。
对比起之前她恢复之时的撕心裂肺来,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有点太静悄悄了。
“看来只是单纯的喝醉了而已。”
牧野久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办法如愿以偿的欣赏宫野妹妹那丰满的胸脯了。
灰原哀依旧是睡死过去的一动不动,牧野久摇头感慨,实验失败,先回家吧。
刚欲启动,手机就受到了一条讯息,是阿笠博士发过来的。
【那个……牧、牧野啊。有些事我来说可能不太好,但是哀君现在毕竟只有七岁,你要是打算做点什么的话……她、她的身体可能受不了喔,还是安全至上吧?】
这个老秃头在说什么鬼东西啊!前言不搭后语——况且,老夫又不是什么恶魔!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感觉是自己的xp受到了挑衅,准备挂挡的时候,一只热腾腾的小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侧眼一望。
宫野妹妹满脸醉红,湖绿色眼瞳中带着迷离的色彩,她不知何时解开了安全带,像是一只狐狸一样匍匐在车座上,对着牧野久扬起的脖颈更是雪白中透着令人兴奋的粉红。
她轻佻的伸出手指,摁住后者的唇角,被贝尔摩德偷吻的位置。
“我也要亲。”
她说,吐出的气味都像是经过暧昧调.教的浓醉。
牧野久少有到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不经响起了阿笠博士的教导。
……
醒了。
灰原哀带着头痛醒过来。
入眼是陌生的天花板,但随后知道是牧野久那家伙的房间。
她来的终归还是少了些,一时之间没有回忆起来。
昨天——
关于昨天的事情,她记不得太多,只知晓红酒入口甘甜中又透着涩。
至于其他,都像是垃圾一样被抛在了脑外,只有浑身上下泛起来的酸痛感让她蹙眉。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脚,还是小小的模样,现在应该不是宫野志保。
但她已经无法确定,究竟是变成了宫野又恢复过来,还是说红酒压根无效。
等等。
那家伙呢?
灰原哀连忙翻身而起,眼眸扫过身边。
空空如也,只有柔软的被子。
她松了口气,但随后又不甘的骂了一句‘可恶’。
床边的时钟显示着时间。
早八点。
该上学了。
这是灰原哀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她厌恶的瞬间反应,仿佛她就是真成了小学生一样。
她下床,打开房门。
如她所料,牧野久就在客厅。
不过没想到他也已经醒了,正在用碇司令的经典动作进行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