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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在灰原哀垮了个批脸,以及明美小姐微笑告别中踏出了公寓。
跟毛利兰相约在不远处的猫眼咖啡店见面,这家店的生意冷清到牧野久敢打包票的说,只靠着账面上的利润恐怕连房租都交不起。
他到的时候毛利兰早就在店里坐定,向他招手。
“抱歉啊牧野警官,您这么忙还叫你过来。”
“老实讲因为跟佐藤前辈换班的关系,现在算是难得清闲的时光。所以说,毛利小姐究竟有什么事?”
牧野久观察着毛利兰的神色,确实不太好,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安慰完萝莉安慰jk,什么时候才轮到少妇啊~~
牧野久期待中。
毛利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一阵思量之后,还是打算开门见山。
“我爸……射了我妈。”
牧野久眨了眨眼……嗨?这……不是很正常吗?你爸不射你妈的话,你是怎么出生的?
“……抱、抱歉,我这么说太失礼了。”
毛利兰意识到:“我应该讲过程讲清楚点的。”
这不太好吧。
牧野久有点脸红,说出来也太让人害羞了……有没有录像?咱们可以一起观赏学习的嘛!
第一百二十九章:小丑竟是我自己
经过毛利兰的口述,牧野久得知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十年前。
毛利小五郎还是警视厅的刑警,而当年的暮目警部也仅有巡查部长的职衔。经过两人的努力一起逮捕了杀人犯村上丈。
之后在审讯的过程中,村上丈谎称是要内急,在厕所间袭击了陪同他的刑警不说,还夺取了他的配枪。
恰好适逢妃英理带着小小的她到警署给爸爸送衣服。
毛利兰在目暮警部拼命保护下倒是落得周全,妈妈妃英理却被村上丈所擒。
作为人质以后,凶恶歹徒的手枪更是指向了她的太阳穴,只需对方扣动扳机,妃英理就必定会一命呜呼。
毛利小五郎拔枪很快,跟村上丈对峙。
正如目暮警部如今所说的那般,毛利小五郎是当时警视厅中数一数二的神枪手,如果单纯的比射击,他有绝对的把握将村上丈放倒。
但毕竟他与对方的中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妃英理,这个作为他妻子、他女儿妈妈的女人。
于请,她是他的家人。
于理,刑警要先保障人质的安全。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村上丈提条件之时,毛利小五郎的枪口火光一闪,‘砰’的射出一发子弹。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妃英理黯然倒地。
最后毛利小五郎便因为擅自鲁莽开枪不慎伤害人质,被警视厅高层指名谴责,继而脱去警服,成为了一个私家侦探。
“我原来都将这件事情忘了。”
毛利兰摩挲着杯子,里面浓浓的黑咖啡倒映着她那张失落的脸。
牧野久知道,这并非是因为不重要才遗忘,而是选择性失忆症的一种,大抵是因为这件事给小小兰的记忆造成了无法修复的痛苦创口,所以大脑选择将这份回忆遗弃。
这种失忆症并不少见,就比如说许多中学生通常到了开学经过老师的提醒才能重新记起来——喔,原来我作业没做。
“我明白我妈为什么那是为什么会离开我爸了。”
毛利兰的口气充斥着她对自家父亲的失望:“不管多么自信都不能够开枪啊。”
毛利兰无法理解当时毛利小五郎的心情。
只是觉得自己爸爸的‘自信’超过了他对于妈妈的爱,在这一枪之后,妈妈彻底清楚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心如死灰的离开他们这个家。
爸爸对妈妈造成的伤害,绝不只是肉体那么简单,没人知晓她的心到底被刺的有多痛。
毛利兰第一时间就给工藤新一打了电话,得到了‘虽然当年叔叔对阿姨开枪是事实,但是这也不一定就等于真实啊’这样的答案,她祈求工藤新一能够尽早回来,但他那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半夜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毛利兰仍然无法释怀,有许多的话想要对人倾诉。
原本园子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终究只是同龄人,应该没有办法给这件事合理的评价。
她需要更加成熟的意见。
于是,她就给牧野久发的消息。
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