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科恩垮着的批脸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梦想!”
基安蒂绝望的大叫,下一张出牌时更是敲得巨响,大力到差点把麻将桌都砸穿:“二饼!”
“啊胡了。”
牧野久将牌面一推:“清一色加碰碰胡,给钱吧基安蒂。”
基安蒂更是爬上了桌面,瞪着眼珠不可思议的看着牧野久的牌型。
后者的挑眉让她咬牙切齿:
“——你这个没有梦想的家伙!”
“有时候就是要学会像现实妥协嘛,不是每次都要胡国士无双的。”牧野久耸了耸肩膀。
“基安蒂,下来!”琴酒呵斥。
基安蒂纵使愤怒,也只得乖乖从牌桌上爬下,闷闷不乐的开始打下一圈。
“对了,贝姐今天没来吗?”
牧野久一个太极推手,将麻将牌打乱。今天看似打麻将,实际上是他例行的向琴酒汇报工作,他还以为会全员到场的,到现在两轮东风局打完,都没见到贝尔摩德的身影。
“那女人迟些来。”
琴酒淡淡的说:“她终究是个外人……许多事情不用顾及她,还有以后有需要帮助直接通知我就行,不用找她。”
他指的就是泽木公平的连续杀人事件,那个女人显然是在对他手下的人示好,哈啤是组织里少有的干将,琴酒可不会答应让她抢走。
“成。”
牧野久点点头:“不过那天gin哥你不是也在?”
“嗯?你怎么知道?”
他那天的确是跟卡尔瓦多斯在一起。
但是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他都没跟牧野久说起……难道是贝尔摩德告诉他的?怎可能,那不是单独列出一份功劳来给他吗?那女人要将哈啤纳入麾下的话,就绝不会做这种蠢事。至于琴酒没有提及,只是因为那天他的确没做什么,若是这样还要跟哈啤说还获取他更多的信任与好感,那未免也太过于矫情。
他琴酒绝不是那样的人。
牧野久从怀里掏出一个证据袋,里面放着一根金黄色的头发。
“这是——”
“啊~~琴酒~~~”
牧野久呻吟过后,又恢复正常:“gin哥,你百密终有一疏,掉了一根头发在现场。”
确定的确是自己的头发以后,琴酒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又能说明什么!”
伏特加当然不会让大哥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当即怒斥道:“倒是你哈啤太过于紧张胆小!难道一根头发就能锁定大哥的身份不成!?”
“是这样的。”
没想到牧野久点头。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天高木涉鬼鬼祟祟的过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是山本先生在暗中相助吧?”
“……?”
“嘿嘿,牧野君你就不要瞒着我了,事实上那天我在天台上,发现了这个!”
紧接着高木涉就将头发送给了牧野久:“放心吧牧野君,我知道这是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至于这跟头发也教给你亲自销毁——记得之后替我向山本先生问好。”
好家伙!
牧野久直呼好家伙!!
想当初琴酒靠一根头发锁住雪莉的去向,现如今他高木涉同样用一根头发认定山本先生的身份……不是问题。
琴酒听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忍了忍,最后才开口吼道:
“伏特加!不要总给我推荐什么垃圾洗发水!”
“……对、对不起大哥!可、可能是因为洗发水不适合你,是我的错!”
伏特加守则第一条,大哥永远是对的。
第二条,熏碳不可能有错。
那这口黑锅,他伏特加背定了!
基安蒂想要笑,她看了看科恩。
科恩做了个‘嘘’的手势,基安蒂就只能憋到腮帮子里全是气,差点内伤。·
“那家伙!”
琴酒回想起来那个一副老实人做派的刑警,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高的洞察力。
他咬牙,此人留不得。
“诶大哥,你可不能向我高木前辈动手喔。”
牧野久摸着牌说道:“如果他死了的话,我的工作量会增加三倍——到时候你可能得我配一个贴身秘书我才能有现在的效率了。”
琴酒即刻收敛了杀心,要想再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