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除却工藤以外,还有少年侦探团的三位小朋友。”
“哇喔……”
牧野久那阴沉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明朗起来,灰原哀咂舌:
“啧,没有特意想要跟你解释的意思,不过你要怀疑我跟工藤有什么……会让我觉得恶心。啊对,我就是单纯的在鄙夷工藤而已。”
“嘻嘻,是这样吗?”牧野久又将帽子给撸了下去。
而灰原哀也没好气的垂下了手指,继续说道:
“不过说起来还挺不幸,看完球以后,我们在地铁车厢里面就遭遇了杀人案。”
“死了几个?”牧野久问。
“一个。”灰原哀说,“死者……记得是东京诺瓦鲁球队的球迷。还当着我们的面说过‘掉入地狱的背叛者……是无法再度爬起来的……’这样的话语。算是诺瓦鲁球队的死忠粉……吧?”
“那就不算不幸,只能说是小侦探的稳定发挥……死超过五个以上的连环杀人案再来抱怨不幸吧。”牧野久说。
灰原哀思考了一下:
“……也是。”
正午的阳光刚刚好,从窗户里照耀进来,将这一切都染成了金黄。初夏的确是个妙曼的季节,只是午后的困意也会来的比往常更早一些。
宫野明美在吃完午饭之后就迷迷糊糊的陷入午睡之中,在比赛中场的广告时间,牧野久跟灰原哀也昏昏欲睡的忍不住小鸡啄米。
灰原哀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希望第一时间知晓比赛结果。
“喂,有没有兴趣进行一个脑筋急转弯?”她勾唇问道。
“对我有什么好处?不下点彩头的话是吸引不到我的喔。”牧野久说。
“倒也不是不行,什么彩头?”
“如果我赢的话,务必让我可以随意对妹妹你做什么事——”
牧野久不假思索之后,果然引得宫野妹妹一阵鄙夷的目光……变态,她湖绿色的眼睛在说话。
“妹妹,你不会不敢吧?”牧野久挤眉弄眼。
这是妥妥的激将法。
以灰原哀理性的个性自然不会上当,不过……
她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或许可以少见的调皮一下。
“可以,但我得定下两则规定。”她比了个v字手。
“话来听听。”牧野久说。
“第一,你必须在广告之前给出答案。”
灰原哀说,“第二,如果我说了的话,你可以命令我做一件事……反之亦然。”
牧野久当场就是一个躺平成‘太’字型。
“来吧妹妹,进行的侮辱我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灰原哀的视线更加的轻蔑起来,
“你答应的话给我起来……留给你的广告时间已经不多了。”
“comebaby~~”
牧野久又一个鲤鱼打挺,盘腿而坐。
“……你不问问题目是什么?”灰原哀问。
“这还用问?”牧野久反问。
既然之前提到了杀人案。
那牧野久敢打包票肯定是与之有关,
“是想让我在限定的时间内推理出杀人凶手是谁吧?”
臭妹妹,这你可撞枪口上咯!!
也不想想哥哥我现在是做什么的。
牧野久很得意。
呵。
灰原哀抱着的想法也是差不多……虽说这家伙是刑警,但老实讲论起推理能力来,她认识的人中工藤还算是天花板,他顶多也就跟是工藤是仿上仿下的水平……而距离广告结束至多还有十分钟时间,而工藤即便身处案发现场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案。
“你好像很有自信?”灰原哀又问。
“你确定找出真凶就行了?”牧野久再度反问。
灰原哀点头的同时,牧野久摩拳擦掌。
“那就来吧,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
然后,灰原哀就开始讲述当天的故事……两人像是再度返回了那节列车里。
……
“死者是48岁的赤野角武,凶器是刀刃约十五公分的刀子。”
灰原哀站在列车之内,除了死者与牧野久之外空空如也,“而死者的模样很眼熟,因为他经常出现在电视上,这位先生是个态度很差的球迷,有hooligan的称号……
凶器的刀柄和刀鞘上有很特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