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说服自己。
“而且...即使是新一,他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死的!绝对!!”毛利兰笃定的说。
“——还真是任性啊。”牧野久轻飘飘的说道,他抿了抿唇:“但是毛利小姐,这样的话很容易让我们所有人都陪着现在的犯人与以前的凶手殉葬喔。”
“...所以只能交给新一,还有...”
毛利兰眼眸弯弯的看过来:“牧野警官您了……您的话,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吧?”
真是莫名其妙的信任感,而且想法也是彻底的天真。
如果是牧野久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跟世良真纯一样,让门外的狙击手结果了这个藏着炸弹的犯人。
——就算以刑警的身份也是一样,若是用他没有经过‘伪装’的身份而言,那犯人与杀死他妹妹的凶手一起同归于尽也是个不错的下场,乃至于就算跟着这一屋子的人一起死,牧野久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毕竟他有足够的方法在爆炸之前脱出,但这位毛利小姐居然这样就将【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
“有些卑鄙啊毛利小姐。”牧野久笑。
“拜托。”毛利兰双手合十,祈祷。
看着毛利兰的这幅神态与表情,牧野久忽然想到了贝尔摩德。
怪不得那个女人会这么喜欢这丫头,也许就是从她看上看到了自身一直无法拥有的光辉之类...无聊捏。
“那么,工藤新一!推理的资讯全部给你了!你倒是说是谁杀了我妹妹啊!”泽栗动冲着电话喊:“如果不知道那就没辙了——我会拿这群人开刀的!”
“是、是...”
牧野久接过了话,犯人转向他:“没有问你——”
“老鼠是光井小姐。”
但牧野久一句话就堵住了泽栗动的嘴。
“诶?”
“你不会以为我刚刚说‘猜出了这些外号代指的是谁’这句话是假的吧?”牧野久微微笑道。
“证据呢!?”
“汤地小姐的工作是做出面包对吧?就是黄褐色的狐狸。大象则代表象牙色,也就是二瓶小姐,老鼠的灰色也就是光井小姐自家石材店所存放的那些石头的的颜色...大概就是如此吧。”牧野久说。
他的语速并不快,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但是这句话说完以后,气氛陷入了沉默之中,就连刚刚叽叽喳喳的泽栗动,都有些无法相信的看着牧野久,随后才嘴唇动了动:
“……就、就这?”
这种证明的方法,说的好听点叫做随便,而难听点的话就是...‘小儿科’。
实在是无法让人相信,所以即便被指认为是‘杀人凶手’的光井宝珠也就是眨了眨眼睛,轻轻地‘诶’了一声。
“不信吗?”牧野久眨了眨眼,叹气:“那就跟你说点高深的话,原本还以为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
“二瓶纯夏小姐是大象,因为大象是第一个找令妹签名,令妹那时候刚洗完澡,那么头发未干,身上也带着热气,在这种状态下签名的话,纸张会受到湿气的影响而起褶皱。”
牧野久朝着二瓶纯夏摊开手:“书给我一下——你们看,果然如此,而你刚才也说了二瓶小姐谨慎小心到神经质的级别,当然不可能胡乱将书弄皱。也就是说二瓶小姐就是大象,而证明了大象是二瓶小姐的话,就可以挖掘出令妹取外号的规律,诚如我方才所说的那样。”
“喂、喂喂——”
世良真纯小声提醒牧野久。
她并不认为这个警官推理的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正因为正确...所以——
会死人的,而且还是一下子死两个。
“...全中。”
而电话中的工藤新一也发出了赞叹的声音:“真不愧是你。”
光井宝珠此时也变了脸色,表情从刚才的‘你说笑吧’变得一下子阴沉起来。
“凶手,是你吗!”泽栗动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着光井宝珠。
“不、不是我!”光井宝珠摇头拼命否认:“我没有杀害未红小姐。”
“不要狡辩了,不管是高中生侦探还是这个刑警都说你是犯人!”
“但、但是我真的...”
“辩解的话留到那个世界去说吧,我妹妹在等着你,在那个世界!”
泽栗动将枪口塞入了光井宝珠的嘴巴里。
毛利兰与世良真纯已经做好架势,随时准备救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