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留一个呀。”
韩立说笑着从院长办公室离开,随后马上给刘姨、牛大海他们打过去了电话,把这件事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工作岗位难得,自己可能争不过来,但是他们要是有需要的话就不一样了。
自古利益动人心,更别说是现在非常难得的工作岗位了,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名正言顺的。
他们只需要推动一下把这件事落在实处,至于有了名额要如何分配,这就要凭借着个人能力了,得不到只能说你的水平不行,但是在这之前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水平不如其他人。
在这种情况下,两天、仅仅两天县医院保卫科的这件事在各方人马的推动下就已经被定下了。
心知肚明,由于现在还没有到毕业季,上面也同意了县医院这边要先招一些临时工顶着。
不过这事还被捂着,具体的操作外人根本不知道,包括招收临时工一事。
此刻已经荣升为卫生局副局长的申汝平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亲手打造铁板一样的地盘就这样没了,原本想要找个机会到县医院里面兼职后最强的助力就这样消散了,而且他这时候还要想办法还上韩立这个始作俑者的另外一份最难的人情。
不过好在这件事院长想要落人情、卖面子、表政绩,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跑,这个过程中更不可能提到韩立的名字,要不然的话申汝平一定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大冤种。
韩立从院长那边得到消息之后,马上给上河村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梁大队长。
“喂、谁呀。”
“大队长我是韩立。”
长话短说,韩立这边很快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梁大队长放下电话之后,锁上门马上就找到了在家里炕上抽烟哼曲的赵村长。
“赵叔,刚才韩立来电话了,说是后天县医院那边会招十多个临时工,他能保证给咱们村留三个名额,不过韩立说这个临时工是真正的临时工,不是学徒工,只有工资没有什么福利。
而且韩立还说,这个工作要是没有特殊机遇的话,估计最多只能干到今年八.九月份,也就是说最多只能上个五.六个月的班,村里要是有想法的话,选好人后天一早赶到县医院门口,他会在那里等着,没有想法也不要往外说,这事到现在还瞒着呢,赵叔你说咱们去吗?”
赵村长磕了磕手中的烟袋,放在炕桌上感叹的说道。
“韩立这小子是个好样的,有好事先惦记着咱们村,这个工作咱们村一定要去,哪怕只能上一个月的班也要去,家里面贴点粮食那也比上工赚死工分强,还有,孩子们出去最起码能多一些见识,往后遇上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那让谁家去呀?”
“赵、梁、张各选一个吧,哪怕只是临时工也要选那些有踏实本分、有眼力劲的孩子,咋咋呼呼、毛毛糙糙的一个不要,不能让这些孩子到那边以后给咱们村、给韩立丢脸。”
“赵叔说的对,这次要是让韩立说不起话,那往后估计就不好说了,而且这次是临时工,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正式工了,要是因为这个受影响就太不值当了。”
“嗯,另外还有一点,这次选好人之后,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个工作就是临时的,无论哪种情况让他们回来心里面都不许有埋怨,更不许去找韩立说情让人家为难,要不然下次再有这种事就不让他们家参与。”
随后,上河村.村委会里面又是一阵忙活,大家经过协商之后很快就定下了这三个临时工的名额。
由于这个工作不会给个人发放工装,所以那些被选中的人家就开始给孩子准备一身颜色靠近工装的体面衣服,并且把赵村长和梁大队长的话反复交代,叮嘱他们到那边要有眼力劲,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拿不定主意的要悄悄的告诉韩立,不对应该是韩院长等等。
这一天,韩立的名字被村民反复的提起,这让他的威望在上河村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但是现在韩立把保卫科的定下来之后,他此刻躺在床上又开始琢磨起另外一件能让县医院职工长时间记住他的事。
起因就是韩立今天晚上去县医院澡堂子洗澡的时候,听旁边的一位职工唠叨分单双日洗澡的不便,有时候忘了就只能白跑一趟,第二天忙起来很容易就把这事给忘了,等老婆吵的时候再来说不定又是女的那一天,总之各种的不方便。
而且听说邻县的机械厂那边有个男的记错日子,恰巧那天在澡堂门口守着的那职工拉肚子,结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