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仙宗的丹师挫骨扬灰了!
骨女神情冷艳,依旧安静跟随在赵庆身边。
即便心下莫名思索,可却也难得感觉长舒一口怒气。
杀这药宗的人,自然不能手软!
尤其是一株株木殿里的丹师,放眼望去无数凄厉药人兵奴,都是出自他们的吩咐。
赵庆眼看再无人胆敢拦路。
也并未继续出手,不屑冷笑一声,御空漫步在无边无尽的仙木宫阙之间……犹如闲庭信步!
什么叫嚣张跋扈!?
什么是万锡殿少主?
血衣八行走于玉京天地,即便一州化神血子,都要以礼相迎。
数不清的玉京宗传,不知多少元婴大修都得低头。
此刻根本无需刻意佯装,仅是心头一团怒火燃烧,真正上位者的气势便已一览无余!
赵庆随意漫步仙宗云殿之间,满是轻松写意的姿态,使得周遭不知多少丹师都遍体生寒,心惊不止!
那股不可一世的气焰,分明是说……拦路者死!
可即便如此。
依旧是有一位金丹男子,含怒横掠而来。
高声冷冽道:“两位何方道友?”
“擅闯我仙域药宗,未免……”
他饱含震怒的冷斥还未落尽。
便已被赵庆直言打断。
“哦?你又是谁?”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轻挑问询传出。
周遭木殿间瞬时哗然四起。
“七长老!”
“坐镇仙鸢邰的七长老!”
“长老到了。”
“这下应当安稳了……”
“你们看那诡异女人,死气沉沉像不像兵人……”
赵庆神情一动,幽幽抬眸扫视当空男子,感知下不曾想其修为竟还尚可。
不过……仙鸢邰?
七长老?
没听说过啊。
他搜魂显荣得知,这药宗不是只有六个长老?
此刻自是根本不给任何颜面,可他轻蔑扫了一眼,刚要开口……
身边骨女却已经冷语:“小小金丹,也敢横拦我家少主,叫你们宗主来迎。”
?
赵庆心下顿时一怔。
你特么的,怎么比我还装逼?
这么相信我能带你跑吗?
他心下不由跟司禾吐槽起来……神情依旧安然自若。
那七长老闻言神情更冷。
目光死死盯着周身毫无修为的诡异女人,却也不敢如何出手,只是冷漠冰寒道:“两位未免气焰太盛。”
“何方少主,说出来……”
轰咔咔!
一声短促而沉闷的骨裂声回荡。
那诡异女侍飞掠横击,近乎没有任何术法,直接便扭下了男人的头颅!
森然骨爪死死扣碎了血淋淋的脏物……骇的世间再无任何声息!
说时迟那时快。
仅是盱眙刹那间,药宗的七长老便犹如一道木偶般,根本不曾施展任何术法护体,好似引颈就戮……
当场丧命于女侍手中,身首异处!
就连赵庆看着都心下暗赞,骨女还是猛。
当年他初次跟骨女交手,都根本应不下她的诡异手段。
“万锡殿长歌公子亲临——”
“你们药宗无人吗!?”
冷艳女子血淋淋的纤手提着头颅,冷漠嗓音回荡八方。
此刻孤立长空之上,瀑发飞扬,宛若一尊不可一世的杀神,端的是肆无忌惮,对这药宗毫不在意。
她算是看明白赵庆的打算了。
反正他们不知药宗深浅,这药宗也不知他们深浅……先杀再说!
两人即便修为距离元婴尤有差距。
可……又有哪位行走没有这点儿底气?
与其说佯装身份,不若说携怒而来,直捣黄龙!
倒要看看,这药宗究竟是何阵仗深浅!
一时间。
仙枝蔓延托起的云宫宝殿之上。
男子一身青墨,负手而立,随意扫视宛若稀松平常。
女侍冷艳妖异,更是裹挟着立斩长老的凶威,仿若一柄伴身而不出世的凶刀!
使得周遭木殿中的丹师,都变得思绪僵滞,惶恐间心颤不已。
丹师被杀了!
长老……也被杀了!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诡异女人又是什么修为!?
万锡殿长歌公子……
没听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