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我?杰叔说什么事了吗?”
金锭摇了摇头:“没说。”
“请我必有大事,快走吧。”土江宁心情大好,嘴上说着“快走”,脚底下却是不慌不忙,一步三摇的迈着四方步走出房门。
金锭暗自撇了撇嘴,还请他必有大事?这是哪来的自信呢?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人家是说对了,金锭很清楚这次请他是真的有大事,起码对他来说是一件大事。
一路上土江宁走的都很慢,他高昂着脑袋,悠闲的看着天空中飘荡着的那几朵云彩。
金锭也没有催促他一句,只是在心里暗暗的腹诽“你就浪吧,反正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进了院子,银锭迎上前来,引着土江宁走向待客厅。土江宁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唇,高傲的下巴又扬起几分,见是引他去待客厅,心里更加的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会请他这个小辈到待客厅?走进屋子,见上首坐着大管家七叔,下面是土仁豪、土仁杰两兄弟,他们俩的下面分别是萧劲和陈瘸子。
他先是一愣,随即笑着上前深深一躬:“参见各位长辈,不知杰叔召唤晚辈过来有什么指教?”
想想屋子里人稍微多几个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人命关天不算是小事,家主是不可能因为他而亲临的,七叔能来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土仁杰最好的哥们非土仁豪莫数,他能来实在是太正常了,他不在才是反常的。
“没什么大事,你请坐吧。”土仁杰随意的指了一下,土江宁笑着在下面找了个把椅子,慢慢的坐了下来。
土仁杰清了清嗓子:“人也就请这么多,我要跟大家说的事,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就是老九在我这儿养伤的事。”
土仁杰略微的停顿了一下,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圈,然后开口继续说道:“先前在萧公子的全力救治之下,病情已经稳定了,没想到今天突然之间就发生了状况。”
“这件事来的太过于突然,也很蹊跷。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老九也给所有关心这件事的人一个交待。”
“一碗羊奶才喂进去一半,老九就开始浑抽搐,我断定问题一定是出在了羊奶上面。”土仁杰的目光突然就移到了土江宁身上,声色俱厉的说道:“据元宝所说,只有你接触过羊奶。”
“杰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土江宁正一脸好奇的盯着土仁杰,仿佛在听一则很动听的故事一样,突然之间矛头就指向了自己,这使得土江宁的屁.股像被针扎了一样,一下就蹿了起来:“难道我还能故意害九叔不成?”
“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但是老九的确是喝了羊奶之后出了问题的。”
土江宁不由得冷哼了两声:“那说不定是九叔的病情不宜喝奶,这应该是郎中提醒的,关我什么事?”
“呵呵”萧劲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土江宁还真的是有几分辨材,一般人被这样讯问,很有可能立时就露出马脚,他却表现的相当冷静。“土少爷说的对,病人本来就有着诸多忌口,这些都应该是郎中提醒才是。”
“要判定是羊奶有问题,还是病人不适合喝羊奶很容易。”萧劲扭过头,笑呵呵的看着土江宁开了口。
“那碗奶土先生只喝了一半,还有一半在这里,只需要随便找个人把羊奶喝了,然后大家静观其变就好,如果那人平安无事,自然就是病人不宜,否则的话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罢萧劲一摆手,一个小厮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面是一个精致的三才盖碗。小厮站在中央,不知道该放到哪个桌子上。
萧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小厮走过去,轻轻的把那个精致的碗放到了土江宁的面前。这时候土江宁才真正的变了脸,他看着碗不由得一阵恶寒,这玩意儿能喝吗?
不能!当然的不能!
“我不喝!凭什么让我喝?”土江宁万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戏码等着他,只不过就是一碗羊奶而已,他以为怎么着都能给土行孙灌进去,哪里想得到还有半碗剩余。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啊,你不是说你没有做手脚吗?那你喝啊,你喝了我们就相信你,否则的话,你拿什么打消我们的疑心?”
“呯!”土江宁狠狠的一拳砸到桌子上,咆哮如雷的嚷了起来:“要证明清白的人是你才对,要试也是你来试。病又不是我治的,羊奶也不是从我那儿拿的,我只不过就是路过,只是碰巧遇上了而已,凭什么让我喝?”
“你反应这么激烈干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