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男人的爸妈还在昏睡中就丧命,苍老的头颅滚得老远。
扁担老头赶紧小跑着把两颗头捡回来,心疼地说,“哎哟,你们也不小心点,这都弄脏了,血都流走了,我儿子该不喜欢吃了!”
头一次亲眼目睹活人被斩首,鲜血四溅的画面,周小莱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楼房院子外,男人哭叫个不停,他的弟弟跟弟媳也接连醒来,一看到父母的尸首都吓得要命,几岁大的孩子更是哭个不停。
单梓君看了几眼,“奇怪,很和善的那个姐哪去了?”
“往好的方面猜,去村子里找她儿子了,没被抓到,往坏的方面想,可能已经被村里人抓住并且分尸了。”
苏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见几个老头把男人一家都捆绑起来往洋房里带。
没一会,又有人举着火把靠近,大声喊,“不见了,今天楼上还住了三个女的跟两个小的,都不见了!”
单梓君定睛一眼,来人是今天带她们入住的刁老爹。
屋里几个老人冲出来,其中一人问,“怎么回事啊,吃了农药应该没力气跑啊?”
刁老爹着急地说,“没吃,送上去的饭菜她们一点都没动,招待所里也没人。倒是发现一个女的,已经死在茅厕了,可能是被掐死的。”
苏沫心底一沉,猜到了女性死者的身份,单梓君也捂住嘴,想通了什么。
几个老头正在说话,屋子里又跑出来一个老太太,“哎哟,今天白天弄来的那姑娘也不见了,老刘头倒在地上,怕是那姑娘自己跑了!”
刁老爹狠狠地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家里孩子都还等着吃肉呢!”
另一个老头说,“我们哥几个出去找找,其他人赶紧动手,别把孩子们给饿着了!”
老太太答应了一声,又回到屋子里去了,刁老爹等几个老头则商量了一下,分头去找人。
单梓君浑身都在哆嗦,“动,动手?动什么手啊?沫沫姐,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在公路那边就被人敲昏又灌了农药,一直不太清楚那栋白色洋房里的事,苏沫也不打算现在告诉她,免得把她吓得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