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斧头砍断它的脚和手了,它只能爬,不能走。”苏沫面不改色地说着,继而朝楼上喊,“老太太,你儿子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不想我把它拖去烧了,就乖乖给我们带路,送我们出村!”
楼上,老妇颤巍巍地扶着楼梯走下来,老泪纵横,“你们不要动我的乖儿子,我带你们出村,我带你们走!”
苏沫跟周小莱对视一眼,点点头。
深更半夜,一行人在山道上艰难地走着。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有了修建起来的大马路后,以前的山道基本荒废了,杂草丛生,也只有老妇这样在村子里生活了好几十年的老人家才依稀记得路。
之前下过雨,道路还有些泥泞,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无比艰辛。
老妇年迈体弱,走得缓慢,单梓君之前中了农药,还没完全恢复,跟软脚虾一样,两个小孩很倔强地不要苏沫背,手拉手慢慢地走。
苏沫跟周小莱抬着鸡笼,任由里头丧尸哐当哐当地撞击笼子,始终都面无表情。
老妇时不时会回过头来看她“儿子”,听她儿子在嚎叫翻滚,心疼得不行,这份感情,苏沫最能体会。
如果,球球和妙妙变成了丧尸,她肯定也……
过了三四个钟头,天都要亮了,老妇才终于带她们走到一个山坳上,能遥遥望见白色大马路。
“到了,就是那了,你们赶紧走吧,把儿子还给我!”老妇不断用围裙抹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儿子。
周小莱看不下去,大喊一声,“他已经不是你儿子了,你儿子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