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上,晏卿被委任了一个重任,运送军饷去边境。
这个举动可看得出女皇对晏卿的看重,不少人都猜测晏卿此次送完军饷回来定会升职。
晏卿和许简二人同时入的仕,因此不少人都喜欢拿她们二人做对比。
此次运送军饷的负责人一定,皇城中的人越发看重晏卿。
下朝后围绕在晏卿身边的人源源不断,而她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你甘心这样被她踩到脚底下么?”
“你若想得到属于你的地位,一个时辰后清楼见。”
许简握了握拳,首次没有等晏卿便先行离开了。
许简最终还是去了清楼,但是这计划却让她有些犹豫。
“只要军饷到不了边境,她这差事就没办法成,甚至还会被问责。”
许简不愿意:“可是,军饷到不了边境会影响战事。”
她虽然嫉妒晏卿,但是对于国家大事还是有是非之分的。
“她送不了,但你能送。”
“只要让她延误了战机,到时候靠你把军饷找回再主动送往边境,这功劳就是你的了。”
许简没有第一时间同意:“我先想想。”
“时间不等人,晏卿明日就要出发了。”
“若你不抓住时机,那你就没机会了。”
许简有些犹豫,这个提议虽然诱人,但是晏卿到底是多年的朋友。
“这些人也太势利眼了。”许简回家就听到自己的夫郎在念叨着:“说什么这布没了,我看到侍郎家的夫郎去了不就有了么?”
许简当即转身回了清楼:“我同意了。”
“许大人果然是识时务的人。”
计划一切很顺利,因为晏卿对她很信任,所以军饷的筹措包括运送路线她都知道。
她们在河清城把军饷替换了,晏卿到曲阳城时交接军饷时才发现军饷没了,当即边境的将军就把晏卿扣了下来,随即往朝廷发放了急报。
一切都按照他们计划的在进行着,晏卿被押送回了皇城进行调查。
唯一的变数是,当时说好的藏在河清城的军饷被扣下了。
“你觉得,以现在陛下彻查此事的力度,若你莫名其妙找到了军饷,陛下会如何想?”
许简脊背一凉:“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许大人,何为骗?只是时局有变罢了。”
许简蹭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向陛下请罪。”
“许大人,你可知私藏军饷是何罪名?这可是全家死罪啊!”
许简站在原地没敢再往前走一步。
“想想家人孩子,许大人何不顺水推舟呢?”
“没了她,陛下就会看到你了不是吗?”
“更何况,许大人应该在皇城生活比较拮据吧?”
“此事一了,许大人的那份定会双手奉上。”
许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好。”
“许大人果然是聪明人。”
“不过还需要许大人帮忙做一件事。”
许简从那以后就开始作为了发言人,与其他人沟通。
许简也知道这是把自己架到了一个不可后退的位置,还是个明显的替罪羊。
现在一切都由她出面,倘若出事只需要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来就行,谁能相信背后还有人呢?
她们刚部署好后,晏卿就被押送回了皇城。
在她回来的当天,晏卿的夫郎带着晏安清和秋义在夜晚时上了门。
“许大人,求求你帮帮忙,孩子是无辜的。”
许简看着孩子清澈的眼神,最后答应收留了孩子。
“多谢许大人!”
晏家夫郎对着许简行了个大礼:“许大人大恩德,我们会铭记于心,如有来世定为大人当牛做马!”
许简至今也想不起来,当时在想什么,但她说的冠冕堂皇的话还记得:“不必多礼,我和晏卿到底是多年好友。”
这话显得格外讽刺。
许安清笑出了声:“好一个多年好友。”
许简也没理会许安清的讽刺,仍然很平静:“我和你母亲确实是好友,只是选择的路不同罢了。”
许安清觉得已没有必要再和她继续说下去了,转身离开:“你去下边时问问母亲,可还认你这个好友?”
“记住,以后我就是你母亲。”
“这件衣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