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右手刀向他胸口虚砍,引诱他用手中长枪格挡,左手刀向前一递,一下子就戳在了他的肚子上。
趁他因为疼痛分神之际,姜恬右手刀又向他脖子上一划,一了百了。
“大家不要怕,他们只剩下两个人了,拿石头砸,拿棍子打,我们能很容易就把他们干掉!”姜恬高声喊道。
即使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那百来号人也能让那剩余的两个凶徒心中有所顾忌,没办法放开手脚对付他。
那他就有机会将之个个击破。
随着姜恬的喊声,原本被驱赶着聚到一起的百十号人终于有了动静——开始呼啦啦的四下奔逃。
看着一大群人向着除了两个凶徒以外的方向卷堂大散,姜恬心中登时一片冰凉。
“如此软弱,我何苦救你们!”
望着剩下的两个凶徒脸上露出的讥笑之色,姜恬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却一点也不慌张。
他把双刀插在地上,从弓箭手的尸体上拿起了弓箭,张弓搭箭,指向二人。
第一箭射向钢刀手,被他用手中钢刀击落;第二箭射向长枪手,也被他蹲身躲过。
姜恬很快搭上了第三支箭,制止了打算冲上来近身拼杀的两个凶徒。
拉开弓不能持久,终于姜恬右手一松,箭射向了那名长枪手。而钢刀手则在箭离弦的那一刻向他冲了过来。
“哎呦”一声惊叫起,钢刀手脑袋上重重挨了一记石头,脑门上鲜血顿时迸溅出来。
姜恬回身一看,刚才人群聚拢的地方约有二十来个人,人人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打!”
不知道谁发出的喊声,二十来人手中的石头一起向那两个凶徒飞去。顿时打的两个人抱头鼠窜。
“总算没枉费我一番辛苦!”姜恬心中稍有宽慰。
即使没有这些人的帮助,他也有办法搞定那两个凶徒,不过有人帮忙总是好的。
看着那两个凶徒被一顿石头打的皮开肉绽倒地不起,二十来个人冲上前去继续痛打落水狗。
姜恬收起弓箭,把弓和箭囊背到自己身上。又拔出插在地上的双刀,也走了过去。
那一群人见姜恬走了过来,分分让开了路。
姜恬看那两个凶徒已经被打得瞧不出了本来的模样,彻彻底底地凉透了,这才向这些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问着,一边仍然在两具尸体的脖子上,一人补了一刀。
那群人听姜恬这样发问,都愣愣的看着他,好像看一件新奇物件。
过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人犹犹豫豫的试探着发问道:“小郎君莫非不是本地人,今天只是路过?”
“我昨天晚上还在和别人喝酒,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们被人追杀。”姜恬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身体也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姜恬的说法太过离奇,这群人听他这么说,看着他的目光更像是在看怪物。
可他们哪里知道,姜恬说的话都是真的。
昨晚姜恬的确是在和别人喝酒,不过不是朋友,而是客户。
为了一个大合同,客户非要让酒精过敏的姜恬喝下一扎啤酒,姜恬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牙喝了。
喝没喝完姜恬不记得了,反正他最后的记忆就是捧着扎啤杯在大口喝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刚才的情景。
在一群人惊奇的目光中,刚才发问的那个人又开口道:“这里是大燕国,那几个人是大燕国的兵,而我们是逃奴。”
叹了一口气,那个人又接着说道:“三年前,大燕打赢了大魏,擒住了魏王,把魏王和我们这些降人当作奴隶一起押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呈现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可见那是一段他不想再想起的痛苦经历。
“魏王被斩首后,老天震怒,这里就再也没有下过雨。没有雨水,庄稼也就长不出来,也就没有粮食。贫苦百姓没有粮食只能饿死,没饿死的都被抓去当了军粮。”说到这里,他嗓音变得哽咽起来。
调整了好一会情绪,他又接着说道:“我们这些人能活到现在的,都是因为还有一些用处,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当成军粮。”
他指着身边的几个人说:“他是铁匠,他是木匠,他是石匠。我们这些人原本都是在一起给燕军干活的奴隶。”
“昨天听到看管我们的燕兵说,‘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