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群随从牵着黄色的猎犬,右边的一群随从架着猎鹰。
不要以为被流放的苏东坡日子过得苦,那是相对于他以前的奢华生活来说的。
相比普通老百姓,苏东坡的日子仍然是让人望尘莫及的。
即使打个猎,参与的人加上随从就“千骑卷平岗”。
一千骑的队伍去打猎玩,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而他们所谓的打猎,也不过是大部分的随从分散开来,形成一个包围圈。
把猎物往主要人物那里赶,让主要人物很容易就能射到猎物,目的就是哄主要人物高兴。
这种掺了水的成就感,能展现打猎者多少能力,那就看打猎的人自己是不是学会了自欺欺人。
反正慕容恪慕容垂的战绩和后世那个自称的“第一巴图鲁”的战绩,只从猎物的多寡上,是体现不出到底谁的本事更大的!
毕竟有些主要人物的身边还要有高手中的高手保护的。
否则万一出来几头老虎什么的大家伙让主人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是要陪葬的。
本来慕容垂以为四哥慕容恪这次找自己打猎,不过是受皇太后的命令安抚和试探自己,自己装糊涂糊弄过去并不难,即使被看破了,只要自己不承认,他这个四哥也应该不会撕破脸皮处罚自己。
但自己的新夫人一再要求跟随而来,就说明他们姐妹两个并没有事先沟通,四哥到底是什么想法,他也正好借机会摸一摸底。
虽然手下人很想圈出一片他们认为安全的猎场给两位王爷尽一尽兴也就罢了,但慕容恪却制止了手下人的行为,他要像小时候那样,和五弟慕容垂比试一下身手。
一开始慕容垂还故意让着四哥,可经过了两个时辰的热场,慕容垂也找到了小时候兄弟俩在父亲面前争相献技的感觉。
他们兄弟俩都是庶出,因为同样母亲地位不高,一直被身为嫡子的皇兄慕容儁瞧不起。慕容垂性子倔强,越是被瞧不起就越是不肯低头,所以和慕容儁的关系渐渐势同水火。
慕容恪则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虽然慕容儁也一再打压他,但他看起来并不在乎,也从来不和慕容儁产生正面冲突。直到他十五岁那一年,父亲慕容皝无意间与他这个庶子谈了一次话,才发现这个一直被他冷落的儿子有内秀于心。
后来几次试探性交给他的任务,他都完成的非常出色,每次的成果都远远超出父亲慕容皝的意料,所以他便被父亲往未来接班人强力助手的方向上着力培养。
慕容恪对自己的身份定位的很清楚。知道自己庶子的身份没有机会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也没有野心,一直往第一辅国大臣的方向努力着。
今天和五弟慕容垂打猎,放下以往所有的束缚,他竟然也找到了当年兄弟一起无忧无虑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日影西斜,兄弟俩竟然没有一点收队回城的意思。在下人燃起的篝火上烤着一只被收拾的干净的黄獐。就着美酒吃着带着血丝的嫩肉,兄弟俩此时心中只有无尽的舒心畅快。
慕容垂的新夫人早就经不起打猎的辛苦和昨夜慕容垂的征伐,午后就穿进营帐里再也没出来。
“五弟,以后经常出来陪陪四哥,别总闷在府里,咱们兄弟俩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慕容恪喝了一口美酒,似是很随意的对着慕容垂说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对于四哥的问话,慕容垂当然非常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也就不绕弯子。“我也想啊,但如果真的做了,那有人就要不高兴了!我是害怕啊!”
慕容垂害怕什么,慕容恪很清楚,被刻意打压了这么久,要说心里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但慕容垂的才能,慕容恪是很清楚的。只要他还有心振奋,那在这个多事之秋,就有他的用武之地。这个时候的大燕国需要慕容垂。
鲜卑的大燕国是草原部落起家,一直保持着草原民族的特色——进攻!
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抢!
要一路抢过去才能维持这辆战车的运转。
动起来是相对容易的,可一旦想要让这辆战车停下来,一个弄不好,这辆战车就很有可能翻倒倾覆。
慕容恪明白这个道理,他的反对者慕舆根也明白这个道理,满朝吵成一锅粥的文武大臣们大多数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可足浑太后和小皇帝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勇争先,正当壮年的先皇的意外驾崩,让大燕国这辆战车失去了前进的锐气。
即使群臣再怎么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