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碎银几两。”
“为了三餐有汤。”
“为了车呢为了房。”
“你为的是哪位姑娘。”
“偏偏这碎银几两。”
“能解世间慌张。”
“纵然六亲不认。”
“又何妨万孔千疮。”
几位韩国人也有点慌了神,虽然听不懂华厦语,但是看周围人的表情,听曲子的旋律就知道,这首歌不错。
他们流水线出来的舞曲和这首歌完全不能比。
坐在角落里的大哥哭的不能自已,今天他破产了,出来闯荡十多年,还欠了几十万外债。
晚上他的老母亲打电话问他需不要钱,原来父母把以前他给的钱都一张张攒起来。
小时候,我们总骗父母说我没钱了;长大后,我们总骗父母我们还有钱。
是啊!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界惆怅。
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让父母晚年安康,呵护幼子成长入得学堂。
但这碎银几两,也断了儿时念想,让少年染上沧桑,压弯了脊梁,让世人愁断肠。
“可偏偏这碎银几两。”
“压断了世人的肩膀。”
“纵然万劫不复。”
“又何妨遍体鳞伤。”
“纵然六亲不认。”
“又何妨遍体鳞伤。”
曲终,整个酒馆内安静无语,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声。
夏末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极力的压下鼻腔内的酸楚。
若白也捂着嘴,眼泪如流水般滴落。
她不敢想象,夏末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苦,才能写出这样催泪、充满烟火气的民谣。
“啪啪...”酒馆的老板带头鼓起了掌。
“好,小伙子好样的。”酒馆里人纷纷鼓掌叫好。
这时已经不见了棒子国的几人,不知道他们何时走的,没有人在意。
酒馆里的几个大哥说啥也要拉着夏末喝几杯,推辞不掉的夏末只好多喝了几杯酒。
与若白走出小酒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若白还是像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一样,披着夏末长长的风衣,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夏末借着酒意偷偷走上前攥住若小白温润如玉的小手。
若白被吓了一跳,但是也没有挣扎,脸颊红红的任由他抓着。
两人走过来时的路,生怕脚步过快,搅乱了这种暧昧的气氛。
“叮铃铃...”若白的手机响了,吓了两人一跳。
夏末赶紧撒开手,手心里全是汗,刚才他感觉他的手都要僵了。
若白平复了下心情,“喂?”
“呀,死丫头你去哪了?我等了你2小时。”杨米的夹子音辨识度极高,距离手机几米的夏末都能听到。
“米姐,我出来吃点东西。”
“疯了啊,吃东西不叫我。”
“我马上回去,马上!”
“给我带红糖滋粑,不然你别回来了。”
夏末没想到女强人杨米也有撒娇的时候。
若白签下了种种不平等协议,杨米才放过她。
“走吧,我送你回酒店。这次我在你上次那个酒店。”夏末说道,有钱了不能委屈自己啊。
再说了明知道若白有可能来,怎么会不选择离她近的酒店。
两人打车回酒店。
喝了几杯酒的夏末,酒意慢慢上涌,一时间睡了过去。
若白看着旁边睡着的夏末,嗯,侧脸也是那么帅。
轻轻拢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以后的日子,我不会让你那么苦。”若白轻轻的呢喃。
可惜,夏末已经睡着很沉,没有听到。
......
翌日,太阳透过落地窗照在夏末的脸上。
揉了揉眼睛,他只觉得自己头好痛,这种感觉很熟悉,宿醉的感觉。
这具身体的酒量也太差了,昨天仅仅喝了两杯白酒,三杯啤酒都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夏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
显然只有几位舍友和若白的威信信息。
【若白:哇,不行了你好重啊。累死我了!】
嗯?若白把我扶上来的?
【若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