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
“那个西装禽兽呢?”我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给了他一记耗油根,我和张伟都挂彩了,他应该不会安然无恙吧,那样的话这波真的是血亏。
“下巴脱臼,还好伤的不严重,不然你麻烦就大了。”兰姐气上心头,上来就揪住了我的耳朵,一点都没顾及我还是一个伤员。
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兰姐的话我顿时感到十分不爽,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仅仅是下巴脱臼。
“看你的眼神还觉得自己没打够是吗?”兰姐揪住我耳朵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她有时候管我特别严,跟个老妈子一样。
被她揪着耳朵,整个人贴在她的胸前,柔软的触感,鼻间是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一时间,痛并快乐着。
我歪着头,凑到她的眼前,吻上她的唇,兰姐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趁她被分散注意力,我快速逃出魔爪,每一次兰姐教训起人来,跟唐三藏一样,没完没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员工开会练出来的口才。
逃出病房,来到隔壁,警察刚给张伟做完笔录,见我进来,对着我和他又是一顿说教。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兰姐在后面运作,赔了钱和解,我和张伟才平安无事。
西装男虽然在道德上被谴责,但没有违法,而张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