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供快乐,如果没有人购买你,你就一文不值,连活着都不必活着了。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笑话,不卖身,只是因为钱没给够,要是有人想买,别说你们了,就是要买我,我也只能欢天喜地地上去伺候,这就是现实!
“良心是什么东西?多金贵呀。我从来没见过。在这个人踩人、人吃人的世界里,良心就是最可笑的东西,谁越有良心,谁就死得越惨!
“我最多只给粉黛一天的机会,今日一过,他要是还不能接客,流水桥就不需要他了。”说吧转身要走。
孟流光忙道:“那总得给他请个大夫看看吧。”
海爷头也不回:“你觉得我会在一个赔钱货身上再砸钱吗?”
“我掏!我掏钱行不行!”孟流光咬着牙骂道,“你可真让我恶心。”
海爷回头斜视着孟流光:“哟,现在傍上东海郡王了,有本事了是不是?行,你掏钱我没什么说的,但我记得流水桥的规矩是不让留私房钱的,你的钱从哪儿来?”
孟流光一顿:“之前东海郡王给了我两车的礼金,那些钱不能用吗?”
“那是给你的吗?那是给我的,她从我这里买的你的使用权,你要搞清楚,你哪有自己的支配权?”
孟流光一拍桌子,道:“我让你去请大夫给粉黛看病,你就说你去不去,别跟我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海浅,我忍你很久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背靠镇国公府就高枕无忧了,镇国公府敢惹东海郡王吗?你信不信,就我两句话的事,你说废就废!镇国公府我奈何不得,你我还治不了吗?”
海爷勃然大怒,指着孟流光:“你!”
孟流光噔噔上前两步挥开他的手,与他对峙:“你以后对我放尊重些!惹恼了我,我跟你鱼死网破!”
海爷道:“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混的?”
孟流光反唇相讥:“对,就凭我,我是什么也不是,但东海郡王从不狎伎,我是第一个,也是目前的唯一一个,你想试试看我在她心中的分量,那就大胆来吧,你看我敢不敢对付你!”
海爷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实不敢拿他怎样,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嘲讽:“你如今倒是很会仗势欺人嘛,整天矫情地说自己痛苦,我看你对自己的身份适应得不错嘛,是否还有些乐在其中了?呸,下贱东西!”说着将门狠狠一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