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定了婚约。
五公主傻眼后,便是一通哭闹。
陈菲儿被舒怀谨拒绝,便觉着两人当真是同病相怜,寻到一处互相倾诉起来。
“表姐是公主,便是那贺云启定了亲,只要让圣上为您赐婚,贺云启也当娶你。而且,贺云启以前可是养在郑府,郑霏整日里唤他大哥,这个许多人都知晓,”陈菲儿与跟自己一样名字里都带了一样读音的郑霏关系并不好,也没想到五公主居然喜欢上郑府养子贺云启。
这会儿自然是撺掇着五公主去抢了这门亲事,况且,有五公主在前,她也好为自己的亲事谋划。
五公主哪里知道陈菲儿有心算计她一把,闻听还有这样的事,顿时大喜。
她当时急着知晓贺云启的情况,手下的人自然是急急跟附近邻居打探一番就报了上来,哪里知晓贺云启与郑尚书府上还有这样的关系,“既然是义子,便是兄妹,哪里有议亲的道理,这不是有悖伦理吗?菲儿,还是你来得及时,告诉我这些,我这就去寻父皇。”
陈菲儿觉着该晚些去寻圣上才好,可她哪里拦得住五公主,而且也到了该出宫的时辰,便去与陈妃告别。
才到宫门口,就被镇南侯府派来的下人寻到,“五姑娘,侯爷寻您,让您赶紧回府。”
陈菲儿还不知道舒怀谨居然直接找到她父亲管教,不解地跟下人回了镇南侯府,才进门就被镇南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孽女!不知羞耻!”
镇南侯觉着自己被人找到脸上说教女,脸都丢光了,又知晓了她前面做下的事,只微微一想就看透了她的小手段。怒火积攒多时,手下也未留力,直接将陈菲儿打的偏向一旁椅子撞过去。
镇南侯训女时,平昌帝也不喜地看向五公主。
“朕已经说过,这门亲事不成!”近日南诏屡有小股流寇入大景扰民,南诏似乎有进犯之嫌,才与大臣们商讨完这事,满脑子都是进还是守中,五公主还拿这事来找他,平昌帝十分不快。
觉着五公主太不懂事。
五公主看着平昌帝沉下来的脸,也有些怕,可到底情爱占上,急声为自己辩解,“可是,父皇,儿臣才知晓,贺云启定亲之人乃是他的妹妹,兄妹定亲可是有悖伦理。”
平昌帝没想到五公主还去打探贺云启,但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女儿,因此与她道:“此事,朕寻郑尚书问过了,虽然对外称贺云启是养子,但却从来没有去官府更改户籍,也未在族谱添加,因此,只是口头上称呼罢了。如今贺云启早回归贺家,与郑尚书幼女定亲。你的婚配不在贺家,朕已经为你挑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