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狠的一巴掌是贪图你姐的血,硬是没把亦轩搞懂,但是亦轩的脸确是整个都骨折了。
前阵子他刚垫高的鼻骨就被打歪了,他心痛不已。
“君逸尘,你可真狠啊,看我不回赤诚叫父皇要了天华人的命。”
他不敢动他,那他就借他的势力动天华整做城池。
宫松看着亦轩这幅丑陋的模样,嘴里不禁吐出活该两字,幸好自己是纯天然的脸颊。
宫松劝解道,“虽然你平日和我斗气,我也拿你当兄弟。”
“但你惹谁不好,偏要惹我表兄,你这不是要死的吗?”
亦轩吐了一口唾沫,表示瞧不上,宫松也不生气。
但一个跟在宫松的随从突然上前,“禀告少主,你给天华帝带来的纯金手铐找到了。”
宫松一惊,拿着这幅金手铐,哭诉不已,还以为真是被他弄掉了,准备回去领罚,没想到,竟是被亦轩给偷走了。
“你不仅偷人,你还偷物,看我今日不把你教训个够。”
亦轩捂住脸,“打哪都行,别打脸。”
要是像平日,宫松绝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的他被君逸尘打了几巴掌,灵力都用光了。
宫松可不让他如意,“那我偏打脸。”
“来人,和我一起打。”
噼里啪啦一顿打,白色的羽毛飞往上空中,亦轩连夜拖着包裹回赤诚告状了,说有人打他。
而九王爷再次之前就给赤诚王写了秘信,亦轩一回去就被罚了禁闭。
白色羽毛飞舞空中,满天撒花,这是竺清澜从未见过的羽毛雨。
一片羽毛慢慢悠悠飘落在她的手中,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
男人看着她手中那片的羽毛,“鸟儿炸毛了。”
竺清澜手中的羽毛被君逸尘挥去,转身又回到被窝里,“你不怕赤诚主找你麻烦的吗?”
君逸尘挑着眉,揉着她脖子的伤口处,方才回来,得知亦轩没有动他的女人,他的怒气这才平息下来,可是怀里的女人的温热让他忍不住。
三天的他实属受不了。
“你觉得我会怕他?”
竺清澜无力的靠在他的臂膀上,很是没有力气,“你是无所不能的九王爷,自然是不怕咯!”
君逸尘纳闷,“是你怕了吗?”
“不怕。”但就是怕别人拿她来威胁君逸尘。
她对君逸尘的感情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那是什么?”
竺清澜想问清楚为何要休了她,但还是憋了回去。
见她不想回答,便不就不在问了。
片刻,竺清澜还想起柳柔已经在偏殿门外等了五天,只是君逸尘不想让她出去,虽说她的突然消失跟柳柔并无关系,但君逸尘还是多多少少会怪罪到柳柔的身上。
便好奇君逸尘和柳柔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有之前柳柔说的背叛君逸尘,投靠国公府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身边的男人和柳柔有过一段感情,竺清澜大感震惊,是白月光吗?
竺清澜有些生气,离君逸尘远了些,离开了一小段的距离,君逸尘又把她抱了回来。
这让君逸尘不解,这小姑娘怎么突然来了脾气,难道是因为他伺候的不舒服吗?
君逸尘抱紧着她,在她耳旁喷气,“怎么了?”
竺清澜被她逗的面红耳赤,心里沉下去的话也被憋了出来,“你怎么和柳姑娘认识的?”
原来如此,是小姑娘吃醋了,不是他伺候的不舒服。
便又问了句,“那就不是我伺候的不舒服的原因了吗?”
竺清澜鼓着腮帮子,真想挖开这男人的脑子,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不正经的。”
君逸尘换了姿势,单手垂着脑袋,清楚的下颚线再到优美的肌肉线,惹得竺清澜哽咽了口水。
“柳丞相府大小姐柳柔,差点就成了九王妃。”
当时的君逸尘凭借着极好的样貌早已被世人熟知,当时有不少的名门贵族将自己的子女往君逸尘面前塞,只希望能瞧得上哪一位公子和小姐。
不近女色,薄情寡义的君逸尘吓退了不少人,只有柳柔胆子大留了下来,但是君逸尘知道,柳柔留下完全是她的父亲以她母亲作要挟,这才让柳柔留了下来。
君逸尘当时刚封王,位置还不牢固,需要朝中大丞稳固势力,柳柔虽说为女子,但琵琶确实她最有力的一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