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夫君来了。”君逸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都在发颤。
他抓着女人稚嫩的小手,躺在旁边,进入竺清澜的梦中。
梦回十三年前,天华城发生瘟疫的那年,下着倾盆大雨,人烟稀少,只有一个小姑娘在路上拿着一个破碗行讨。
那是年少时的竺清澜,穿的破烂,渴望钱,渴望爱,心里眼里都只想救娘亲。
转角处,来了一群骑着马匹的官人们,其中一位少年朝着碗里扔了一个铜板,还把手里唯一的伞撑到了女孩子的身旁。
并带有稚气的道,“我没有那么多,请姑娘还是先回去。”
竺清澜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在她心里,这个男孩就是她心里的一束光,没有一个人看她,只有这个男孩注视了她。
那一眼,竺清澜就永远不能忘记。
之后,一个匪徒将她抓紧了一个箱子里,她很害怕,只听见要把她卖到很偏远的山区子里去。
要把她折磨致死,然后丢到恶狼山上。
竺清澜敲着箱子,没人理她,箱子空间狭小,哭着哭着渐渐要没了生气。
一束光照进了进来,男孩再次意外的见到了她,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救了出来。
男孩没有嫌弃她身子脏兮兮的,“别怕,有我在。”
竺清澜瞳孔地震,紧紧握拳的手瞬间变的无力,咬着牙齿,默默地流泪。
因为只要她哭出声,娘亲和姐姐就会毫不顾忌的用皮鞭抽打着她。
他怕男孩打她。
男孩见此,“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着。”
这让竺清澜彻底忍不住了,窝在男孩的脖子间哭诉不已。
竺清澜被送回了竺府,她还来不及说声谢谢,男孩就匆忙的离去了。
她看着小箱子里的银锭子,这可是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原来,男孩再回来途中,被行刺追杀,迫不得已丢掉了笨重的行礼,身上只剩下一个卖包子的铜板。
画面一转,竺清澜穿着红色嫁衣,已经被竺母送进了天华宫中。
她蜷缩再男人的床脚,小声的哭出声,哭到半夜,就晕了过去。
君逸尘起身,面对被送进来的陌声女子感觉很意外,没想到他利用这个办法,终于娶到了儿时可怜小女孩了。
他慢慢把她放在床边,给她身上裹的纱布在加厚了几层。
“逸尘,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吗?”
男人模糊的声音让竺清澜心脏怦怦乱跳。
直到浮现出男人的面目,他清晰的听见了男人的心跳声。
竺清澜泪流满面,耳夹处滴了个水滴。
她慢慢睁开双眼,嘴角口干舌燥,竺清澜摸着男人的脸颊,高挺的鼻子,皮肤都要比女人还好。
这真实的触感她怕又是梦,一触碰就会消失,她已经做过好几次这样的梦了。
她有些赌气,背过身去,“骗我,又在骗我,男人不可信。”
她不在相信了。
可是当君逸尘温柔的叫着她时,“澜儿,让你久等了。”
她嘴角微微颤抖,她激动着摸着男人的身体,看是不是真的。
“逸尘,你回来了,我不是死了吗?”
君逸尘用唇抹干净竺清澜脸上的泪花,紧紧的抱着她,“我想你了,小姑娘。”
“嗯,我也想你了,小男孩。”
那个梦里是真的,原来她一直想寻找,想感激的小男孩一直就在她的身边。
“你不会在离开我了对吗?”竺清澜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直到男人一遍又一遍诚恳的回应,这才吻上了女人干裂的唇,慢慢的浸透,变得松软下去。
一直温柔的浸透到锁骨处,温热的气体让房间变得很是燥热。
“逸尘……”
“澜儿,这次会有些久,你忍着点。”
“嗯……”
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来,正巧两人的衣服已经脱到了半身,水盆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金洛的尴尬的收拾,“主子,原来你醒了。”
金洛还想再望一眼,干柴烈火,才刚醒很正常,可是俊男靓女的身材摆在那里,实在很吸睛。
“滚出去。”
君逸尘十分的不耐烦,手还在哄着怀里的女人。
金洛回来一句好嘞,迅速跑了出去,这种被骂的感觉又回来了。
金洛看着天空,热泪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