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王的善良都是伪装的,什么心系子民,一切都是假的。
影族人至那次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白岩山,彻底的销声匿迹。
在月圆之夜,恶狼雪山每次都会有恶狼在雪上嚎叫,叫声凄惨孤寂,听的人觉得头皮发麻,那一天也是白岩人不敢出门,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影族人来报复他们了。
更可笑的是,白岩城还会加护防卫,搞得好像影族人真的特别想进攻似的。
要是真的可以进攻,影族人不是没有能力,白天黑夜,不论什么时辰,他们随时都可以埋伏。
这是来自其中一位影族人长事宏叔说的,宏叔是位年事已高的老人,自然经历的事情也就多,当时看到同族人亲眼躺在他的面前,他是有多么的绝望。
可以清楚的看见,在痛失了同伴之后,宏叔的窘迫和心酸,以及后怕,毕竟那时他还是个啥也不懂的5岁孩子。
竺清澜抿着嘴,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说白岩王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吗?
但是她连自己的女儿都吓得了手,她又该作何辨别。
她的心沉甸甸的,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但好像她有用责任。
要是白岩王没有被竺家调换,是不是白岩王就不会去追杀影族人。
她转身走了出去,扶着墙面,大口的喘着呼气,刚才有一刻,心好痛。
她缓了一会,看着天空中还在飘零着雪花,慢慢的堆积起来,融化在雪地里。
她伸手接了一片雪花,是不是白岩城的人也很喜欢天华城的春天呢。
此刻的月亮还是弯弯的月牙,有一半被黑夜给遮挡住。
月圆之夜,恶狼祭奠之日,影族人和白岩城的恩怨前因后果到底如何?
竺清澜真真假假听了许多,但不知道该信谁?
这时大堂内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宏叔从房内走了出来,与竺清澜的眼神正对在一起。
竺清澜有些尬住,因为是年事已高的长辈,她出于礼数,略微行礼。
而宏叔只是闷哼了一声,背着手就离开了,其他尾随在宏叔的人紧随其后,没有往她看一眼。
甚至有人快要撞到她时,君逸尘把她往后拉了下,这才躲开,狭长的凤眼凝视着那故意撞人的影族人,“再敢放肆,挖了你的眼。”
看到这血色的眼神,也知道这惹不起,吓得影族人立马跪地,“我不是故意惹到九王爷,但我也瞧不上歹毒心肠的女人在影族人里。”
君逸尘准备动手,竺清澜拦下了她,摇着头,“算了吧。”
可是故意撞人的影族人还是不依不饶,“要来就来,用不着白岩王的女儿来可怜我。”
君逸尘冷冷道,“中影。”
“主子在。”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中影举着拳,“我懂。”
君逸尘搂着竺清澜往回走,本想劝阻,“越是可怜这种人就越会放肆。”
“可是……”
君逸尘捏着她的笑脸,扯着她的唇往上提,“任何事情在没有定夺之前,不要用任何何的压力。”
竺清澜点头,可是发出痛苦大叫声,瞬间又消失殆尽。
竺清澜悄悄瞥了眼回头,只见刚才故意撞她的那个人已经被掏去双眼,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就没了呼吸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看中影时,他一点都没有反应,甘心甘愿为君逸尘办事,可是让同族的人去杀同族的人,中影就像君逸尘一样,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竺清澜回过头,可想而知,跟在君逸尘身边的人处理事情都很决绝,就连同族的人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
犯了错就要挨打。
这不得不佩服君逸尘这多少年是怎么走过来的,侍卫们对他又是个个都忠心耿耿的。
半圆的月亮在天空中高高挂起,她坐在镜子前默默发着呆。
君逸尘带着中玄,中影前去影子族和白岩宫调查此事,留下中虎和金洛在门口盯着竺清澜哪也不许去。
她明白,自己出去无疑是在给君逸尘的调查进度增添麻烦,搞不好还会有人去伤害她。
她突然有些恨白岩王,为何这么的不理智,丢了她为何要来惩罚不相干的人。
难道真相世人所传的那样,她就是个祸害。
她抬头看着月亮,不能如此的就这么坐以待毙,君逸尘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月圆之夜是白岩城人手把守最严格的时候,那白岩宫的人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