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
竺清澜站在白岩王的后背,给她捏着放松下来,这么多年,白岩王处理朝政,大小事务都在她的身上,压力很大,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当然还要忙着去找她。
心里堆积了不少的心事,导致她的内心封锁了下来。
白岩王感觉肩膀放松了不少,“时之就像时之,不像时顾带着时善每天闯祸,闹了不少的笑话。”
“批评了也不张记性,五岁掉粪坑里,还是被师奶奶给发现的,不然就给淹死了,十岁的时候去赌钱,虚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后来时善来了,作为哥哥的时善因为小心眼,把妹妹带进了恶狼雪山,我就罚他站恶狼雪山一个月……”
白岩王说到这些事苦恼不已,但脸上都还是带着笑容的,“不是说王位不想传给时顾,时顾也是自己手心的一坨肉,谁不会疼爱,但是时顾和赤竹长得太像了,性子过于顽劣。”
竺清澜道,“母后倒不如学着相信时顾少主,有赤竹王的脸但不一定会有赤竹王的人品,不然少主会以为母后不爱他的。”
怎么会不爱呢!赤竹王几次三番把时顾从他身边抢走,都是时顾这孩子从几万米的地方又跑了回来。
白岩王点着头,“还是时之好,时顾那孩子心思缜密,倒是母后每往他身上去想了。”
“那时善呢?母后。”竺清澜想了解她会对时善怎么样?
“时善那孩子,介意自己的身份,腼腆,要是她对你做的不对的事,那也可能是母后对她过于严格了。”白岩王提到时善也是苦口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