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贾张氏心中骇然,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连辩解道。
“胡,胡说!我这是被你给气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这时都用不着他开口。
这番言论一出口,院内的众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向了贾张氏。
“死老太婆真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狡辩!”
“就是说,这还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艺,棒梗能有今天,肯定和他奶奶脱不了干系!”
......
听着邻里街坊说的话,贾张氏知道现如今自己的脸面怕已是丢了个干净,干脆破罐子破摔。
棒梗是谁啊?那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一名男丁,这要是被逮了进去出了事。
他们贾家可就成了绝户了!
再者说了,双倍赔偿那可是十块钱!
想到这,贾张氏一咬牙一跺脚,朝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喊道。
“都给我闭嘴!”
“我说我家棒梗没偷鸡,就是没偷鸡!今天就是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口!”
嘚,明眼人这么一看呐,就知道贾张氏这是打算死不认账了。
面对这么一个老太太,一时间围观群众也没了辙。
毕竟谁也不想和一个半截入了土的泼皮无赖扯上关系。
这要是把她惹急了,到时候赖上自己家,找谁说理去?
见此招奏效,贾张氏心中一喜,刚打算继续撒泼,便听许大茂开了口。
“差不多行了。”
“活到这岁数,还像个市井流氓一样撒泼,羞不羞?”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嘚!今儿啊,我就给你证据。”
说着,许大茂站起身面向了围观的群众,接着便从兜中掏出一块钱,说道。
“有没有人愿意帮我去跑个腿儿,这一块钱呐,权当是跑腿费了!”
嘿!这年头一块钱是什么概念呐?
这么说吧,即便是买一斤猪肉,那还得有剩下的呢!
许大茂这话一出,全院瞬间寂静下来。
寂静的状态自然是没持续多久,很快人群中便炸开了锅。
“我去!我去呀!”
“大茂,这事交给我!我跑得快!”
“你上一边儿呆着去,我跑步速度在院里可是首屈一指,这活当然是我去最合适!”
.......
即便是周围声音嘈杂,即便是在茫茫人海之中。
许大茂还是一眼就瞅见了,正扯着嗓子嚷嚷的阎解旷。
父母不慈,子女不孝。
这句话用来形容阎家三兄弟再适合不过。
虽然三大爷与他儿子的关系向来不好,但若是叫阎解旷来办这事。
贾家不免会因此对其有所记恨。
想到这,许大茂对着阎解旷招了招手说道。
“解旷,过来,就你了。”
闻言,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阎解旷是什么人呐?
那可是在院里出了名的混小子,好的不学啊,尽学坏的。
怎么这好事反倒落在他头上了呢?
别说人家了,便是阎解旷自己也感到不太理解呀。
但一码归一码,既然自己有了这运气,岂能不好好珍惜?
于是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阎解旷屁颠颠的便朝许大茂跑了过去。
却不曾想刚到那,三大爷又发话了。
“解旷,你在这瞎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去。”
这要是二大爷家的小子,听到这句话估计还得犹豫半天,但阎解旷是谁啊!他会怂这个?
却见阎解旷不屑的看了三大爷一眼,转头便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哥,你别听我爸的,这事交给我,我保证给你办的相当利索!”
许大茂揉了揉阎解旷的脑袋,笑道。
“嘿!许大哥能不相信你吗?”
“要说你爸呀真是多管闲事,你现在可是在帮着抓贼啊!这可是好事呀!”
听到这话,阎解旷心里一想。
对呀!我这是在帮着院里抓贼呢!底气那是更足了些。
“许大哥,我爸呀,他就是死脑经,不分好赖事呀!”
阎埠贵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
可奈何周围那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这时候他但凡敢提出反对意见,势必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