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情过程,遥清善良,我们不愿多生事端,想着姨夫公正严明,不会偏袒,让陈大人好好管教陈公子就好,以后莫在欺负欺负遥清了。
妤儿是闺阁女子,懂得不多,可是以陈公子的身份怎么能欺压丞相之子呢,大东朝不是最讲究尊卑有序吗?”
江妤眼泪止不住流,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满腹委屈。
在场无一人不动容。
“江妤,你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要推方席玉入湖里。”
陈思羽跳起来质问江妤,方席玉眼疾手快,挡在江妤面前。
“就是刚刚在这里,你们三个欺辱遥清,我一个女子都知道,敢做敢当。刘公子,你说呢?”
刘志突然被江妤点到,吓得跪在地上,他还沉浸在美人落泪的场景,一时大脑没有反应过来。
头在地上伏得低,口无伦次:“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江妤哭得更厉害了,睫毛挂着泪珠,手帕握在胸口,泣不成声。
“妤儿,别哭了,皇上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江母满眼疼惜,上前扶起江妤,江妤固执不起身,推开母亲的手。
“秋婉,你先起来,我无碍。”
随后方席玉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白皙的脸色涨红,江妤微怔,没想到方席玉知道她的字。
江妤眼底闪过一丝疼惜,木然地在方席玉搀扶下起身。
待方席玉稳定下来,江妤收回担忧的目光,又一副委屈哭诉模样。
“父皇,江小姐这美人落泪真让人心疼,江小姐有理有据,不像是假话。”
向君赫紧蹙眉头,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缓步走到众人面前,冷冷撇了一眼方席玉。
这个人竟然就是与江妤定亲的方席玉,难怪江妤对他如此相护,他们不是没有见过面吗,怎么已经亲密到知道对方的字的程度。
他实在受不了江妤那副心疼方席玉的样子,也不想看他们恩爱,只想早点结束这件事,便开口。
方席玉像是没有看到向君赫的眼神,他神色如常,捂着胸口站在那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王爷,怎么能信江小姐的一面之词?”
陈容烟压住心中的怒气,故作镇定。
“贵妃娘娘,我和陈公子今日是第一次遇见,没有理由诬陷他。”
“江小姐的目的可能不是陈思羽。”
“按贵妃娘娘的意思,秋婉是的目的是另有其人?据我所知,秋婉很少进宫,也不爱和别的官家小姐走动,她没有理由和人结怨。
至于娘娘是贵妃,秋婉的姨母是皇后娘娘,秋婉不会傻到去惹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人,除非娘娘您认为自己地位比皇后尊贵,还是陈家比江家有权势?”
“方席玉!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
“那愿闻其详。”
“你们就是串通好了。”
“娘娘恐怕忘了,是你邀请我来,秋婉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我也来了。如果不是令弟,我们也不会这么快见面。”
江妤没有想到方席玉原来这么能说会道,点头附和。
“行了,少说几句吧。”
皇上开始不耐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贵妃你越矩了。”
皇上的语气带着威严,陈容烟知道,她不能再插嘴了,否则她倒了更没有人救陈家了。
“皇上,臣妾知错,弟弟他年少无知,请陛下从轻发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陈容烟提着裙子又跪在地上,没有一开始的坚持,软了语气,她知道陈思羽今日这顿责罚定是免不了。
“你起来。”皇上又转头对着江妤说,脸色缓和,“妤儿,你也别哭了……”
“皇上说得对,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皇上赏罚分明,又不是不给你做主。”
皇后责备的声音响起,方席玉上前行礼,道:“是席玉考虑不周,不怪秋婉,她只是同情我这个病秧子。”
“算了,今日你也受惊了,本来体弱不该来这里,还遇到这种糟心的事,几年前也是在这里,你勉强捡回一条命,这要是让方老太太知道,又该心疼了。”
皇后这段话说得软硬兼施,又责备了江妤的失态,省得落人把柄,又安慰了方席玉,同时给皇上提醒,江妤所说方席玉落入湖水捡回半条命这件事几年前发生过,又提到了方老太太。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