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天笑了一下:“没有关系,回头我问问陶叔就行了。”
“让陶叔做管家,是不是赶鸭子上架?”
不是江依然不相信陶叔的能力,因为陶叔那个人太不爱说话了。
“没事,赶鸭子上架也不是最坏的管理模式,何况,程家的家务,本来也没有那么复杂。”
出了左搂,在主楼门口遇到翁同越,他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翁同越看了一眼两个人,眸光里一闪而过的阴冷。
“要出去?”
“嗯,我先送依然去学校,回头我去公司。同越,你要是觉得无聊,不如去公司里帮帮我。”
翁同越眉头紧紧蹙着。
“不,我这个样子不想见人。”
江依然从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就能看得出来,他是个心理极度脆弱的人。
“周六日,我们一起学画画!”
听到画画,他才微微抬眸,看着她。
“好。”
程景天拉着江依然去坐车,翁同越眸光斜睨,眼神里有复杂的光。
坐上车,程景天逼问:“什么时候和我表弟这么熟悉了?”
“你不在的那几天,你表弟想学画画,我就跟着去辅导他。程景天,这你也吃醋啊?”
“我不吃醋,我只是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这么有爱?”
江依然嗔瞪他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送她到了学校,程景天离开,江依然快乐的走进校园。
上午的时候,江依然正在写字,有个学生跑过来对江依然说:“盘衣衣晕倒卫生间了,你快去看看!”
江依然放下笔,二话不说就跑去卫生间,冲进女生洗手间,一个门一个门的找。
“盘衣衣!”
在最后一个门前,她发现自己的脚被粘住了。
顿时明白是恶作剧,可是脑后如风的物品砸过来,江依然反应再怎么快速,也没有闪躲过,感觉一阵子晕眩,整个人晕倒在地。
“江依然,你觉得你有多大的智商?”
江嫣然走进卫生间对那两个拿着棍子的女生说:“把她用麻包袋子装起来!”
江嫣然守在门口,两个女生把江依然装起来后抬进一间卫生间里,而后锁起来。
她们想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把江依然给弄出去。
盘衣衣刚回到教室,有个同学调侃。
“盘衣衣,你不是晕倒在卫生间里了吗?江依然跑去看你了。”
盘衣衣一愣,感觉不好,转身就跑出教室,冲进卫生间,几个女生被她吓了一跳。
“有没有看到江依然?”盘衣衣焦急的问。
“谁叫江依然啊?”
盘衣衣只能自己挨个一间一间的找。
在那间被锁着的厕所旁,盘衣衣停下来。
她使劲推推厕所的门,没有推动,就觉得蹊跷,于是她狠狠的踹门,还是踹不开,于是她找来东西,狠狠的砸开了门。
踹开门,里面放着一个麻袋,盘衣衣打开麻袋,看到江依然睁开眼睛,刚想说话,她嘘了一声。
“别说话,盘衣衣,你就当没有找到我。”
盘衣衣点点头:“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江依然在她耳边如此说了一下,盘衣衣有些担心。
“行不行?”
“嗯,我行,你也要行!”
盘衣衣重重点头,转身出了厕所门,将门关好,装作没有找到江依然的样子跑出来,四下寻找。
有人已经将此事告诉了江嫣然。
“盘衣衣去厕所里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这会儿还在找。”
江嫣然自以为是地说:“那个盘衣衣是个傻吊,不用管她!晚上的时候行动!”
天色暗沉下来,陶叔等在学校门口,盘衣衣提前跑出来,告诉陶叔一些话,陶叔很紧张,立马给程景天打电话。
盘衣衣觉得给程景天打电话是对的,毕竟不知道江嫣然下一步的计划。
这边,江嫣然命令几个小跟班把江依然从厕所里抬出来,而后悄悄的溜出来,从学校后面的一个暗门出来。
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停在不远处,几个人把江依然抬上面包车。
车子还没有启动,听到警车鸣笛的声音,把面包车师傅吓坏了,更把那几个女生吓到了,乌拉一下,四散奔逃,还没有跑掉,就被几个警察叔叔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