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平听见这拍桌子的声音也是一顿,就听着屏风后面那三个年轻人,言语的声音越来越大。长得最为周正的那个年轻人说道:“行了行了,事已至此,我们吃完这顿饭就得彼此告别了,没别的办法,哥哥已经没了,我父亲母亲也是悲痛不已,我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你们是知道的,我哥哥在家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左边那个长得稍微有些胖的男孩子,此时也长叹一口气出来:“谁知道这老天爷他不长眼,竟然让肖平哥这么早就走了,他可是有着最好的年华,刚刚考上北都大学,要什么没有,以后的路长着,谁知道老天爷给咱开了这么大个玩笑,我是万万没想到小平哥,他走的这么早。”说着甚至有些哭音带了出来。
右边那个稍微瘦一点的男孩子,也放下杯子,跟着说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肖平哥对谁都是那么好,我爸爸妈妈还说将来肖平哥一定是咱们这群人里最有出息的,平时肖平哥那就是邻居家的孩子,谁见了不得羡慕,对咱们这帮兄弟姐妹那也是好的没法,谁知道谁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样的意外。”说着也低下头去。
这回再看中间这个男生,那可真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只见中间长得最周正的男孩子,两只眼睛不住的泛出水花,那泪珠不由自主的从眼睛上滚落下来,滴到自己的手背上,他用另外一只没拿杯子的手抹了去。
也随着这两个兄弟叹了口气,他这口气是来自对哥哥无限的怀念。当别人说出你离别亲人的一些事情,几乎像过电影一样把他的音容笑貌在你的眼前呈现。所以此时,三个大男人孩就差没有抱头痛哭,三人中瘦点的男孩吸了吸鼻子,继续问道:“叔叔阿姨还好吧,他们可不能过度悲痛,这事儿轮到谁家谁都受不了,可是肖叔叔还身居要职呢,你们家还指着肖叔叔呢,他可不能倒下呀,元哥,你没事儿,一定要宽慰宽慰他们二人,他们的悲痛程度我们是想象不到”说着也拿手,去抹眼睛。
中间的男孩子,本名叫肖元,肖元敛了下眼神,闷闷的说道:“我父亲这几天几乎没有一天说过话,自从哥哥走了,他突然嗓子不能发音,一夜之间,头发就白了一半,现在鹅城的工作他也抓不了了,上级心疼他,把它调配到另外的单位,也想让他舒缓舒缓心情,然后再慢慢工作。所以我们一家没有办法,必须得跟着我爸爸走了,这也是今天拿到的确切消息。”
稍微胖点的男孩,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用玻璃瓶啤酒,继续给二人满上。他一边倒酒一边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元哥,肖平哥怎么能出车祸,那天咱们明明是一起吃饭,然后都回家了,他是什么时间出的车祸,而且我看他是往家的方向走的呀,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小平哥离开了。”
瘦子听了他这话,气的大骂:“你这蠢猪,你到底是不是肖平哥的兄弟,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咱们4个吃完饭,肖平哥说他要去买点东西,所以他才出的车祸。就是买东西的路上,被一个喝了酒的人开的车给撞,当时肖平哥如果及时送医院,肯定没什么事儿,结果那狗娘养的司机,看撞了人他就有点醒,开着车竟然跑了,活活的让小平哥躺在路边,愣是躺了一个小时,好在旁边路过的大娘发现及时报了警,警察来了,把他送到了医院,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
胖子气愤的用拳捶桌,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拔高:“这tmd狗娘养的司机,老子非得剁了他不可,元哥你说这司机在哪儿?现在我就去。”做事就拎起旁边的大绿棒子酒瓶,好像现在就要出去跟那个肇事司机干架一般。
肖元平静的很,也放下手里的酒杯。说出来的话却因阴狠至极:“排查了三天,终于把它找出来,现在在监狱里,这两天就要有最终审判,据法院那边人说最少也要判10年。”
旁边的瘦子紧接着接话道:“这tm该死的司机,撞死的人竟然就判10年,他知道他撞的是谁吗,他撞的是祖国未来的高端人才,他TM撞的是鹅城一把手的儿子!弄死他都应该。”
肖元伸手握住酒杯,骨节泛白,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没有旁边这两位兄弟,如此的气愤:“法律就是如此,任何人不能违背法律做事情,不过好在他好像不止背着这一件事儿,数罪并罚的话,可能就不是10年这么简单。”
旁边的胖子继续愤愤不平,拿着粗厚的大手去拍着餐桌,继续高声嚷:“那也太便宜了,不弄死他至少也得给他弄个半残,要不怎么来消除心中之恨。”
肖元安抚性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说道:“我们不能鲁莽,还是得听法律,听国家的,但是我听说,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