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平心想,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
但这梦做的又那么真实,好像又那么飘渺。
今天一天都好像在做梦先是他和小姑娘在学校有了交集,他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在他眼里留下一抹倩影,几乎使他惊鸿一瞥。
随后他整个人就好像被射走了魂魄,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都不是真实那般,他随后跟小姑娘去鹅城酒家吃了饭,好像又知道了这姑娘的过往,他知道了他的伤心往事,他更加心疼他,更加想保护他,甚至更加想拥有他,他一定会像对待眼珠子一样去对待这个姑娘,可是他没有资格,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自己心理上压力。
他曾经在这一路上和姑娘非常近距离的接触。他甚至想祈求过这条路没有尽头。他就像一个匍匐在神脚下,地位卑微的人,只想恳求这位神明看他一眼,看到他这个卑微虔诚的信仰者,在仰望着这个神明。
甚至他只是这么想不敢与任何人说,甚至他觉得他这么想都是错的,都是不该的。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是黄粱一场空美梦。结果他的心尖尖上的人问出他这个问题。
古平想抽出手来抽自己一嘴巴,让自己清醒一下,这一定是在做梦,即使知道可能这是在做梦,他甚至都舍不得把自己叫醒,因为这是一个天大的美梦,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美梦。
一个他给自己编织的五彩斑斓的,无限美好的美梦。他眼前这个他视若珍宝的姑娘,带给他这20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递给她。
甚至卑微的想掏出心来,怕自己的心不够漂亮而吓到了姑娘。他是足够卑微的卑微到要低到尘土里去,卑微到觉得自己和她去比是天和地的距离,是云与泥的区别。
所以古平觉得自己这个梦做的非常离谱,做的非常大胆,超越了他20多年来所有的勇气。
他想这就应该是爱一个人的样子吧,爱他的所有,但又不敢轻易拥有,就像好像现在这个姑娘问出这个问题后,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其实古平不知道的是,就在古平沉寂这几秒钟,他在他心里涌起了波浪滔天的想法,而这个小姑娘也同古平一般自己陷入了沉思。
小姑娘盯着古平的鼻子想起那个人,肖平。肖平也有着挺翘的鼻梁,他们肖家人,有着1/4的外国血统,所以鼻梁都非常高,非常吸引眼球,当初他和肖平认识,她也是一眼就记住了肖平的鼻梁。
她和肖平其实没什么特别多的过往,就是很简单的少男少女之间的萌动感情,那个时候,胖子和瘦子觊觎着她的美貌,曾经有几次想要欺负她,后来肖平出面保护她,并对外宣称以后不准有人欺负她,以肖家在鹅城的事例这一句话,就相当于完全给这姑娘罩上了保护外衣,相当于金钟罩铁布衫,没有任何人再敢对她怎么样,小姑娘也顺利的和肖平走到了一起,说是走到一起其实是互生喜欢,毕竟肖平长她两岁已经考上了北都大学。
他们两个就约定着一起都上北都大学,将来在北都扎根留在北都奋斗。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概括了两个年轻人一段唯美的爱情。然而这段爱情却在不久之后就终止了,甚至它的终止还带上了悲剧的色彩,由于是要为小姑娘买生日礼物而出了车祸,使小姑娘背上了不可磨灭的负罪感。
而古平的出现就好像是天降神兵,他把他从悲伤中拉出,把他保护在身后,用他的肉体去抵挡来自外界对他的伤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小姑娘有时候自私地想,是不是古平就是肖平的化身呢,这一切的发生对小姑娘来说也是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