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子，该醒醒了。”

啪！

感觉到脸上有股炙热感，古月风眯起眼扫视了前方，没看到什么，他正要翻个身就感觉脸上传来的刺痛。

话说云柏下手也真够狠的，两个巴掌印周围都溢出丝血了，这得打了多少个巴掌。

古月风捂着脸，一副要吃人般的眼神盯着云柏，似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指定得反咬回去。

“你这般看着我是何意？你知不知你昏睡了三个多月，接受永恒之意只需七天，再不济一个月就行，三个多月，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死了。”

云柏翻了翻白眼，一副你还得感谢我的神态审视着古月风。

“看样子，你没有选择那一步啊，嗯，虽说底子薄，但心性强，勉勉强强配得上我弟子名声。”

古月风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懒得鸟他，运转源力于脸颊，伤口瞬间愈合，他这张英俊的脸可不能被打坏了。

见古月风一脸茫然，云柏双眉微皱，道：“你没有经历永恒的选择？”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现在脑子很乱，记忆都七零八碎的，根本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古月风不耐烦地道。

“那你认识我不？”

“认识啊。”

啪！

云柏反手就是一棒槌，直接把古月风打飞出去。

“认识我还这么嚣张，吃粑粑了你，知不知道尊师。”

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触这一段时间，古月风越是觉得云柏跟他一副模样，在性格上完全看不出至高者该有的沉稳。

古月风收起搞怪的心理，捂着脸道：“师尊所说的是何选择？”

云柏瞥了他一眼，道：“永恒的选择，道升和予幸。”

“何解？”

“所谓道升就是利用天道强行将修为提升到一定的境界，境界之高完全取决于天赋和气运，但承受者将不会有任何的修为提升，永远受限于此。而予幸就是天道给予你的气运加持，当然这种气运不是出门被神药砸那么的夸张，但在关键时刻可能可以救命。”

听此，古月风大为震惊，追问道：“永恒跟天道有关系？”

“不可说。”

古月风略显无奈，又道：“那道升将修为限死，但凡有点野心之人就不会选择与此。”

云柏笑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古往今来修永恒者不乏有人选择道升，得道后你猜最低修为是何境。”

古月风就没往高处想，但见云柏一副大胆猜的神态，试探道：“化神境？”

听此，云柏白了他一眼，神情中透露出怀疑，他前身是星域之主的身份有待考证，继而道：“最低修为乃太上境。”

“太上境？”

“修行境界可分运河境，川海境，临地境，破地境，临天境，踏天境，涅槃境，化神境，封神境，太神境，太上境，太仙境，……你不会这些都不知道吧。”见古月风眼神迷离，云柏道。

古月风抓了抓头，他现在不知为何，在白色空间之后，记忆非常混乱，尤其是前身的记忆，似有一层迷雾遮挡，导致他现在有些失神。

如此，云柏心里大概明白了。从过往中抹去会将世间所有关于古月风的痕迹磨灭，而古月风前身的记忆是他用永恒秘法掩盖天道强行保留，但因传承永恒必定惊扰天道，记忆错乱还算是轻的，被天道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云柏为什么保留古月风的记忆，那就不得而知了，有太多谜团至今还没有浮现出来。

云柏打出一道永恒神光，落入古月风神魂之中，持永恒再次掩盖天道的审查。

半炷香的时间，古月风眼中的迷雾散去，短时间应该不会出现记忆错乱。

调整好状态后，古月风再次望向封印屏障，道：“师尊，以你的神通，要不我们在捞一把？”

云柏也看向那，意味深长地道：“不可，我们已扰人清闲，不能再结恶果了，切记，此地不要再来了。”

见云柏疑神疑鬼的，古月风也是半信半疑，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徒儿，为师要沉睡了，好好照顾自己，别把自己整死了，我还盼着你重现永恒道教的辉煌。”

话落，云柏的身形化虚，消散在空间之中，无字天书也飞入古月风的眉心，此地瞬间寂静了。

“这就走了？也不说说这永恒咋用。”

古月风手中幻化出一条如同发丝的细线，缠绕在食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