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她滴水的湿发,开始一件一件地扒下她浑身湿透且紧贴身形的襦裙……
当顾盼全身仅剩一件轻薄红衫时,她明显地感觉到王爷的呼吸重了几分。
尤其是这衣衫还完全沾水,贴在了身上,顾盼少女般玲珑有致的曲线当下便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脖颈,莹白的香肩,着实是......勾人得紧。
顾盼盯着他的眼眸。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做错了,尤其是听到无尘说他为了自己只身闯进了养心殿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妻子而已,更是被他安在了心尖上。
顾盼不依不饶那么多天,都没让他碰自己,他还真就做到了,尊重了自己的选择。
若是换成了其他人,怕是早就打骂了,毕竟在古代,男为尊。
“王爷......”顾盼纤细的双手试图圈上他的颈勃,让自己腾高了一些,愚钝地找准他的唇,吻了上去,像是一种无形的邀请。
顾盼眼圈发红,心中撼动不已,一头乌发披散在引枕上,更衬得肌肤美轮美奂。
墨敬渊伸手扯掉了她最后的一层遮蔽,此时的顾盼紧张到了极点,重活了两世,这还是第一次行房事,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像极了无助的小白兔。
墨敬渊二十二年来第一次临赏女子的身子,他的动作温柔至极,把她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夺回了主动权,啃噬着顾盼粉嫩的唇瓣,由上而下,一点一点地占有了她。
伴随着床榻的摇晃,忍了许久的饿狼逐渐疯狂起来,发狂地在她身上放纵,肆意妄为地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墨敬渊十分庆幸,顾盼为了逃命,第一次闯进敬王府的那一晚,他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子一般把她弄死或者直接扔出去,而是选择娶进门,拐回自己的床榻上一遍又一遍地疼爱......
......
男人的精力真的很旺盛,顾盼在昏睡吐槽了无数遍。
翌日清晨,天光破竹的时候,墨敬渊才放过了她,像一只吃饱憨足的野兽得到了满足,拥着身下香软的娇躯,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盼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傍晚,墨敬渊早已不见,据说是出去办事去了。
她板着一张脸,扶着老腰,费了好大劲才从床榻上下来,清涵听到动静,忙不迭地跑了进来扶着。
甚至眉眼间还若有似无地带着一抹娇笑,像极了害羞的小女孩,顾盼觊了她一眼,问道,“你笑什么?”
“清涵恭喜王妃,终于跟王爷同房,真真实实地成了王爷第一个女人。”
“呃......”
敢情这小丫头一直都在盼望着她干这事?
“我饿了!”顾盼换上裙衫,被清涵搀扶着,来到膳厅。
清涵立马按照王爷临走前,吩咐好的菜品,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
分别是凤尾鱼翅,红烧鱼骨,宫保野兔,红烧狮子头,全都是昨日在国公府她心心念念觊觎了很久,却没吃到的菜品。
色泽鲜艳,卖相不错,味道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顾盼眼眸闪烁着精光,她快速抓起筷子,开始一道道菜品尝试起来,吃到中途,她还嫌筷子太碍手,直接扔了,用手抓起了眼前的那只兔子腿来吃,整顿晚膳吃了足足半个时辰。
连王爷进来了也不见搭理。
墨敬渊无声挥退了候在一旁的丫鬟,整个膳厅便仅剩下了他们二人。
他坐在顾盼的身旁,看着她宛如一只偷食的猫咪一般吃得香喷喷的,甚至吃好了以后,还摸了摸肚子,舔了舔嘴唇,完全就是一副慵懒娇憨到极致的模样。
墨敬渊甚至都怀疑她昨日跟他说,她把害她的十来个男人全杀了,这句话是真是假……
他执起她的手,帮她擦去油渍,嫩嫩的掌心,又小又软,俨然就是一副女孩家家的模样。
他才猛然想起,她今年十五岁,虽已及笄,名义上是位姑娘,却也不过是个娇娇小姐而已。
竟已沾了那么多的血腥,平常家中的小姐哪里需要练那么多功夫,全都在家吟诗作画,弹琴写字,过得舒适自在。
他都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需要逼迫自己练这一身功夫来保护自己,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头,才练就了这一身技能。
越擦,墨敬渊就越大力,想帮她把手上沾的血腥和人命全都擦走,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沾上这些东西!
把顾盼擦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