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儿臣如何能不急?”太子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安的来回踱步。
“你这般急躁,如何能成大事?”皇后不动声色,慢悠悠地修剪花枝。
“儿臣如何不急?若他平安归来,得了父皇褒奖,又有百姓拥戴,儿臣该当如何自处?”太子越想越急,恨不得立即派人去杀了江以岸。
皇后不耐地瞥了他一眼,自己生的自己生的,暗暗呼出一口闷气。
“陛下可有说要废了你东宫太子之位了?”皇后突然问道。
“不曾……”
对啊!只要他一日还住在东宫,稳坐太子之位,江以岸再优秀也只能是个臣子,思及此顿时茅塞顿开。
“母后高瞻远瞩,儿臣受教了!只是那江璃那边……”
不知她知不知晓是自己下的毒手,会不会反击?
“本宫费了多大劲才给你谋得这太子之位?早就与你说过,让你跟她交好,再不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你去动她做什么?”
皇后疾言厉色地呵斥一声,手中的剪刀因愤怒而抖动,将花枝剪落下来。
她捻起花朵,“可惜了。”
她比谁都想除掉江璃,尤其是每当看到她跟她娘相似的脸,内心就忍不住抓狂,可是她不能!
“母后息怒!”见皇后动怒,太子立马跪地认错。
“日后见着江璃,客气点就行,没有证据,量她也不敢拿你怎么办。”
皇后抚着手中的牡丹花,又恢复了不紧不慢的态度,仿佛方才咆哮之人不是她。
“是,儿臣明白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江璃也还有大半年就及笄了,该出嫁了。”皇后一点一点摘着花瓣,漫不经心地说道。
“母后的意思是?”太子心里萌生了个想法,但他学聪明了,等待皇后示下。
“你身边总该有个合适的人选,你自己去安排吧!”皇后显然对他的态度满意了。
“还是母后高见,儿臣知晓该怎么做了。”太子一扫先前的阴霾,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去吧!别再惹出什么岔子了。”
皇后挥了挥手,身边的孙嬷嬷上前将花盆和剪刀收走。
“是,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