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可就是瞧不见人。
今天一句慷慨激昂的“站起来,我的爱拥抱大海”。
明天又一句有气无力的“要元气满满哦~”。
总之前言不搭后语,根本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
主人公抚摸着伤痕,正打算沉沉入睡。
“你渴望力量吗?”
可那道“声音”却反常地再度响了起来。
他坐起身,神色晦暗不明。
“点头同意即可,同意之后,带你走。”
男主没有疑虑,没有犹豫,却还是说到:“我考虑考虑。”
他看向袖口,手腕处新添的割伤疤口尚且红润,而床头处的小刀却散发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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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才将魁梧的身体挤在简陋的床铺上,硬实的木板是这破床的优点,也是缺点。
他今天又愉悦地满足了自己的虐待欲望,而且明天也可以,以后也可以。
这个团体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规模,深谙“逢事头大当先破,无事小帮为功绩”的道理,人数一直不上不下,当家的头鱼也够聪明,故而难以被大网网住。
所以一些中层,过得也还算滋润。
疤脸刘良才就是其中之一。
团体中有几个疤脸,但只有他获得此外号,可见在中层中,他的排名也是靠前的。
而团体中鱼龙混杂的那么些人,也只有他最常拾掇那个略显瘦小的可笑“清洁工”。
疤脸闭上眼,一半思绪警惕周围,一半思绪缓入梦乡。
夜半时刻,明月当空,风却呼啸。
刘良才在风吹嘈杂中半睡半醒,昏昏沉沉。
一声细微的响动将他惊醒,疤脸迷迷糊糊抬眼一看,微弱的月光撒在桌子上,风声盖过了他的耳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于是他又头脑发涨的睡了过去。
他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声渐渐小了起来,万籁俱寂中他的心脏咚咚直跳。刘良才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强行睁开了双眼!
什么也没有。
他松口气,坐了起来,揉揉眼眶。
又躺了回去。
疤脸困倦地眨了一下眼睛,闭眼前是天花板上破旧的铁皮棚面;再睁眼却是一张在月光下苍白而狰狞的脸!
他刚想做出反应,却只捕捉到一抹微微颤抖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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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清正之气的办公室中,身穿公服的男男女女们正在忙忙碌碌。
接收讯号的设备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一名女子放下手中事务,上前接收了这个古怪的信号。随后她面带疑惑的“嗯?”了一声。
“怎么了?”组长是一位气态不凡的中年胖子,见状上前询问。
“这个,”女子将讯号解析出来,打印成一张纸,递给了组长,“是一个简单的电波信号,只传递了一个坐标。”
中年组长拿起那张纸,早年受伤眼神不太好的他仔细看了看了一下上面记载的位置。
他先是疑惑地吸吸鼻子,然后细细思考了一番。
女子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
但她看到这位温和的组长气势突然一变,浑身颤抖起来,然后大喊一声:“通通集合,集合,集合!”
她被吓了一跳,感觉事态严重,然后和一帮同事整理好东西,同组长出门,连夜处理好准备事务。
当日,地方人员连同更上级的有关机构,驱车前往一处荒芜的无人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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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昏迷,不夺命?”
男主扔下一系列小工具,叹口气,道:“算了,都搞好了,他们跑不掉的。”
“走之后,你将会有许多的场景不得不或者必须夺人性命,可现在这样,又在图些什么呢?”
“声音”现在倒不像之前的逗比行径。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主人公看着远处的安静车队在一片棚区停下,然后就是嘈杂人声,当然也避免不了枪声。
他猛的畅快大笑,随后大喊到:“来吧来吧,我渴望死力量了,带我走吧,走吧!”
“声音”:“你知道的,我之前也说过,你得点头才行。”
主人公嘴角一抽,也没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狠狠点头。
“声音”:“一下就好,点这么多没用。”
男主一阵张牙舞爪,却只是无能狂怒。他坐下来,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