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何长青微微一笑，瞥了刘妍一眼，目光放到王歆凤身上，“我想问的问题是，这位刘妍，算哪根鸟毛，给我安排工作？”

何长青的话，让王歆凤微微一愣，有点回不过神来。

何长青这是在质问她？

王歆凤开除过的员工不少，也碰到过一些自认为很硬气的年轻人，但顶多就是争论几句，主要是表达对她开除这个决定的不满，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在还没被开除的情况下。

坐在一旁的刘妍，原本露出笑容的表情突然凝固。

她原以为在主管面前，何长青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要乖乖闭嘴，在她面前被主管训斥，甚至是直接滚蛋。

可没想到这个何长青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收敛，在主管面前，质问她算哪根鸟毛？

这一刻，刘妍心中升起怒火。

“何长青，你什么意思？”

刘妍像是那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伸手指向何长青，大声质问。

刘妍的话，也让主管回过神来，猛地一拍桌子，“你放肆！”

何长青后退半步，躲过王歆凤嘴里喷出来的唾沫星子，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没有开口，等待着面前两人的表演。

“何长青，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说这样的话？”主管极为不满地盯着何长青，呵斥道。

刘妍也开口，“主管，我就说吧，他这种人，别说给集团带来利益，不开除会直接影响到集团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