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淮正看着手机里孟锦夏的照片,烟雾氤氲了他的神色。
他在心里默念着,再等等我,夏夏,等回来以后,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有些猜不透有谁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打开门后,他发现暗一手里钳制着个衣着暴露且戴头套的女人,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沈斯淮轻笑了一声,眼里却夹杂着冷意。“怎么,你活够了,还是顾崇寒已经开始做这种生意了?”
暗一跟顾崇寒的时间最长,他自然是了解这位爷的脾气,虽面上温润谦和,实则也是个狠戾无情的主儿。
暗一急忙掀开头套,赶紧向他解释清楚。“沈总,是凌熙小姐,有人把她送到了公馆,寒爷让我送过来。”
“还有这个首饰盒。”暗一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无形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沈斯淮眼眸深不见底,看着凌熙一脸痴恋的目光只觉得恶心,他接过首饰盒放到口袋里。
“暗一,把头套给她戴上!他还有什么话要你带过来。”
“爷还通知了凌医生,说不能因为这个让你们生了嫌隙。”
沈斯淮点点头,“把人带进来吧,你也留下。”
暗一领命带着人走进别墅,他拎着人找了个角落站着。
沈斯淮则在沙发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他双腿交叠,目光变得高深莫测。
他拿出首饰盒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送的那枚钻戒,他摸着戒圈,像是想获得一丝孟锦夏的温度。
沉寂的客厅内,只有香烟燃烧的声音。
“暗一,我有话问她。”暗一看着沈斯淮邪冷的面容,不禁为凌熙抹了一把冷汗。
“斯淮,救救我!”凌熙刚想要扑过去,就被暗一扯了回来。
“夏夏在哪?”男人嗓音里带着深不可测的寒意。
凌熙只是迷恋的盯着他,“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沈斯淮指尖点着膝盖,这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
“暗一,断了她左手,如果还不说,就断了她右手。”
凌熙被他无情的话吓得僵在了那,眼中的痴迷也化成了惊恐。
“斯淮,论身世背景明明是我更与你相配,更何况那个女人还亲手害了她的家人,你怎么知道她有一天不会对你出手。”
“暗一,动手!”
暗一心里感叹,这大小姐好好回答问题不好吗,非要上赶着来作死。
他抿着嘴折断了她的手腕。
凌熙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痛得尖叫一声,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说吗?”
“我不知道。”凌熙颤抖着身子,声音凄惨。
沈斯淮懒得听她废话,朝暗一摆摆手。
“啊——”
“沈斯淮,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我为了你进娱乐圈,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凌枭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凌熙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嘴里还不停的冒出鲜血,脚下还扔着一块舌头一样软肉。
她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的胡乱不堪,一点看不出往日的优雅精致样子。
只是一眼,凌枭便移开了视线,他早就警告过凌熙,不要去招惹沈斯淮,更不要招惹孟锦夏。
既然她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他袖手旁观。
“问出什么没?”凌枭看着一地烟头,伸手抢过沈斯淮嘴里的烟,丢在烟灰缸内。
“嗯,她只知道人在M国。”沈斯淮嗓音嘶哑。
他睥睨了凌熙一眼,眼波似寒潭般冰冷。
“人已经没用了,你想带走就带走吧。”
“你留着处置吧,懒得收拾就丢回顾崇寒那,我们凌家不收垃圾。”
“不如送到阿辞那?怎么也算是他手底下的艺人,他应该有办法解决。”
两个人三言两句便定了她的结局。
凌熙听着两人的话,原本苍白的脸上,因为受到惊吓而变得铁青。
她见过没有价值的艺人在傅青辞手底下过的是什么日子,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她用力挣扎想要脱开束缚,可最后发现根本没有用。
而此时的公馆内,小安渝喝了牛奶,早就筋疲力尽了。
她躺在床上,一脸困倦,可男人还不放过她。
电话声打断了顾崇寒的动作,他看着沈安渝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