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峰从红樱家出来,街上空荡荡的,平常忙碌的街道,灯火通明的店铺,高楼的外墙灯,汽车鸣笛,人潮汹涌,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张少峰家离红樱家虽然不远,但他还是拦了一辆车,没几分钟就到家了。
到了家门囗,他整理了一个衣服,刚才回红樱家在出租车上,让红樱都压皱了。
整理好,他掏出钥匙,轻轻打开家门,蹑手蹑脚走到鞋柜前,换了鞋。他怕惊醒巧云和朵朵,没有开灯,直接走进卫生间。
“怎么这么晚?”张少峰正在换衣服,巧云冷不丁站在门口,吓了他一跳。
“吓死我了,把你吵醒了?”张少峰歉意地对巧云说。
“没,我一直没睡着。”
“阿嚏!”巧云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巧云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巧云是过敏性鼻炎,她自己从来不用香水,而且对香水特别敏感。
“有吗?”张少峰反问。
“阿嚏......!”巧云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没有?我的鼻子最敏感了!”巧云说,她伸手要拿张少峰的衣服。
“快回屋吧,上床我和你说。”张少峰的酒一下醒了,他扶着巧云的胳膊就往外推。
“别推我,你晚上到底和谁在一起?”巧云扭着身子,不情愿地向我是走去。
张少峰上了床,拉上被子准备睡觉,被巧云一把拽起来。
“快说,你晚上和谁在一起了?”巧云的嗓门不禁大起来。张少锋赶紧下床把门关上。
“今天不是和你汇报过了吗?”张少峰说,但他忘了和巧云说的是和朋友一起,没有说要和杨局长她们一起吃饭。
“你那几个朋友我哪个不认识,都是大老粗男人,怎么会有香水味?”女人较起真来真可以去当福尔摩斯了。张少峰心想不好了,忘了说和杨局长他们一起吃饭的事了。
“哎呀,看我这记性,着急忘了和你说和杨局长他们一起吃饭的事了。”于是张少峰和巧云说了杨局长非要叫他去吃饭的事情。
“说香水的事儿!”巧云说。
“姐夫单位不是还有一个女同事叫红樱,晚上喝多了,住得离咱家不远,我们打一辆车回来的,估计是她身上的味。”张少峰实话实话说,但他没有说送红樱上楼的事情。
“就这些?”巧云将信将疑。
“你希望还有啥?”张少峰坏笑着。
“今天先饶了你,你要是赶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巧云恨恨地说。随即她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睡了吧?”张少峰一脸无辜。巧遇没理他,自己躺下了。张少峰顺势躺下,把手伸向巧云。
“躲开!”巧云扭动身子,往床边上挪了挪。
“往哪躲?”张少峰说着,把巧云搂过来,他抚摸着巧云,不一会儿功夫,巧云就浑身燥热,她开始迎合张少峰。
张少峰搂着巧云,但不知为何,他眼前总会浮现出红樱的影子,一度他把巧云当成了红樱,他有些恍惚,也有一丝不同以往的快感。在红樱哪里,他控制住了自己,但说一点遗憾也没有,那是假的。
第二天起来,巧云又想起了前晚想睡的事情。
“你说,昨天你和那个红樱真得没事?”她又问张少峰。
“说的没事就是没事,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也太高估你老公了,我要是和她有什么事,回来会和你做那事吗?”张少峰有些不耐烦。
“一个女人喝成那样,也不是个正经女人,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巧云看张少峰不高兴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后来张少峰和丁建说起那晚的事情,丁建说:“少峰,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你真得啥也没干?”
“能干啥,我不是乘人之危吗?”
“我不相信,就你家巧云单纯,那么相信你!孤男寡女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而且都是醉酒状态,能不发生点啥吗?除非你有病!”丁建的话气得张少峰真想打他。
“我不能乘人之危啊,咱做不出来!想也得忍着!”张少峰说的是实情,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张少峰一上午胃里不舒服,前一天晚上光顾着喝酒了,饭也没怎么吃,早晨又吃不下东西,他直接去了李四的工地。
李四的工地在城西,今年给他分了绿化和硬化的项目,由于李四的主工程还没完工,所以绿化、硬化还得等一段时间,前几天军哥还问他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