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图对我娘子不轨,若非我回来的及时,婉月的清白恐怕就保不住了!”
云煜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二癞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放屁!老子就是想拉着你媳妇问些事!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想杀了我!”
“里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若不是你们来的及时,我恐怕真就被这小子给杀了!”
二癞子见状没了办法,只能赶紧开口倒打一耙,将红的说成黑的,这样才能撇清自己的罪责,反而还能污蔑云煜一手。
谋杀可不是个小罪名,只要坐实,云煜这小子绝对治不了兜着走。
“你才放屁!我明明看见就是嫂子一边喊救命一边往后退!你却伸手想去抓她!”
听见他恶人告状,虎子第一个跳起来为云煜作证。
二癞子见他这么说,嗤笑一声道:
“你和云煜好的穿一条裤子,自然是帮他说话,所以你的话做不得数。”
李富贵看了一眼在场几人,转头朝程婉月问道:
“云家媳妇,你来说说,到底咋回事!”
“哎!里长,可不带你这样的,你都说他是云家媳妇了,他自然是帮云煜说话!这事你就得相信我说的!”
二癞子一见里长要问程婉月,顿时就急了,急忙朝他说道。
李富贵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程婉月。
“放心大胆的说,说实话,我自会帮你做主!”
程婉月双手挽着云煜,仰首看向他,见相公朝他温柔一笑,并且点了点头后这才开口说道:
“里长你去村里叫人后,二癞子就跑了过来,先是问发生了什么事,得知相公和虎子下海后,他便一直在奴身边说相公回不来了。”
“还让我改嫁,说什么带着相公的家什去他家,奴不同意,他便想用强。”
“若非相公和虎子回来得及时,奴恐怕……”
说到这,程婉月的娇躯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害怕之事。
云煜赶紧将她搂入怀中,双目之中爆发出真真杀意,冷冷的扫了一眼二癞子。
后者被他扫视,顿时感觉如坠冰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说到这,其实真相具体如何大家已经清楚。
二癞子的为人有目共睹,调戏小媳妇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只是没想到这次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海边居然敢对程婉月动手。
换成自己,恐怕也不会比云煜好上多少。
不自觉的,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凶狠了起来。
李富贵一跺拐棍,直接开口道:
“二癞子调戏云家媳妇在前,欲逞凶在后,按大魏律杖责二十!来人,给我将他拖去祠堂行刑!”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两名大汉立即走出,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二癞子,直接朝村里拖去。
“不!里长!你不能这么干!这是他们的一面之词!”
“你偏心!你……呜呜呜!”
话没说完,一名汉子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块破布,将他的嘴给堵上。
杖二十不会要人命,但却能让二癞子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这对于普通人而言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断了半月的收入。
在这基本没有存粮的穷山僻壤,很可能就意味着往后的生活会十分艰难。
里长,虽说并无官职在身,可在封建王朝,一个里长,乡老,往往代表的就是王法。
什么大魏律,其实就是里长胡编乱造的,大魏律具体有些啥,其实李富贵也不知道。
不过糊弄乡民却是足够,凭借着自己的权威,在这一亩三分田上还没人敢违逆他的话。
云煜默默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
他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二癞子应该是不敢再找自己麻烦。
看着二癞子被拖走,虎子有些好奇的朝自己老爹问道:
“爹,你们咋扛着船过来了?发生啥事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虎子他爹顿时就来了脾气。
一个后脑勺拍飞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
“还不都是为了你们!里长担心你们安危,这才回村里让我们几人带着船过来,打算把你们两人给抓回来!”
虎子捂着后脑勺无语的看着自家老爹,煜哥儿的水性可好着呢,需要你们来救?
光那一手海里摸珍珠贝的本事,整个村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