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两个同样容貌出色的男人站在透明玻璃护栏前看着楼下的灯红酒绿。
霍温澜看着大厅里的余知鸢,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兴味。
“那姑娘是两年前在罗马那个妹妹吧?”
清冷不羁的音色带着调侃。
谢怀与很淡地抬了下眉,冷淡得连个“嗯”都没有。
不过不否认就是默认。
霍温澜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随后笑道:“这小姑娘两年前可被你欺负得不轻,不做点补偿?”
“嗯。”谢怀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角。
霍温澜没想到谢怀与的态度,他原先只是打趣,没想到.....
在记忆中搜寻到两年前那件事,谢怀与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清冷的目光落在一袭橄榄绿真丝绒长裙的姑娘身上,转瞬即逝,眸光淡淡。
......
谢怀与和霍温澜出席之后,拍卖会也正式开始了。
拍卖会在三楼,这次的拍卖品主要是古董瓷器之类的,因此年轻的名媛兴致缺缺,一些爱收藏的老总倒是挺感兴趣的。
余知鸢坐在第五排,娇嫩白皙的玉手翻看着手中的拍卖单。
不多时,拍卖会正式开始。
现场氛围并不激烈,只不过就是一些古董字画瓷器,各个都有收藏价值。
再者,这些人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伙伴,真的因为一次拍卖会撕破脸了也不好看。
拍卖会过半的时候,余知鸢终于见到了她喜欢的东西。
“本场拍卖会的第十五件拍品,清朝时期烧制最成功的白釉瓷器,这件白釉茶杯白中闪青,.........”
拍卖师高昂激越的声音在会堂中持续响起。
“白釉瓷杯五万人民币起拍,每次加价五千元。”
拍卖师话音刚落,就有人举起了竞价牌。
“五万五千元,六万,七万五千元,八万....”
“十四万五千一次,十四万五千两次.....”
余知鸢举了竞价牌。
“十五万元。”拍卖师朝余知鸢虚抬了抬手。
“十五万,还有要加价的吗?”拍卖师环视了一圈会堂。
老总们都收手了,十几万买一个白釉杯,不划算。
余知鸢也以为这件瓷器会归她了,忽然,拍卖师激昂的声音再次响起。
“五十万,余小姐加价五十万。”
余沅昔举了牌子。
在场的人都一阵唏嘘,余小姐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个杯子,不然也不会和自己的妹妹公开竞价了。
一个白釉杯被竞价到五十万,未免太不值当。
余沅昔坐在第一排,转头朝余知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仿佛在说,不好意思,这个我喜欢。
余知鸢没理会她的笑容,抬眸看了眼台上的白釉杯子,放弃竞价。
她不喜欢和余沅昔争。
此时,拍卖会最后几排处,霍温澜颇具兴味地看了眼谢怀与。
“老七,你家妹妹也喜欢这个。”
语气调笑,毫不正经。
谢怀与慵懒地靠在背椅上,四周昏暗,只有上方几缕漏光。
本就气场强大的男人,在这昏暗中如同一头暗暗蛰伏的凶兽。
霍温澜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他的反应。
拍卖师已经在做最后一次感价。
“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五十....”
“两百万。”谢怀与抬了竞价牌。
霍温澜笑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现场的嘘声更大了,比价格更震惊的是谢先生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拍卖师心里也是震惊,本着职业素养开口。
“谢先生出价两百万,还有要竞价的吗?”
现场鸦雀无声。
“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元三次。”
一锤定音。
“这件白釉瓷器,归谢先生。”
余沅昔捏了捏手指,傅言之安慰她谢先生可能只是喜欢这个小玩意,并没有和她恶意竞争的意思。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余知鸢兴致缺缺,刚才她回头看了一眼,昏暗中男人的那张轮廓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莫名,面对那个人,她有点心慌。
——
拍卖会结束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