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大爷说的,说老太太是烈属,在坐的都听到了。”阎解旷指了指周围的所有人,大家也不敢撒谎,都点了点头。
“王主任,我也不清楚啊,这是老太太自己跟我说的啊。”一大爷当年是问过这个事,只是老太太笑笑没说话,一大爷还以为老太太不愿意提起往事。这么多年传来传去的就成真的了,可是假的永远真不了。
“老太太不是烈属,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这里当主任的时候,她就在了。”王主任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平时大家是看老太太是五保户,还是烈属是尊敬有家,这老太太在院子里是看别人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去要,大家也就当孝敬她了,没想到这么多年都被骗了。
但是现在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
“这事就交给你们三位大爷了。”王主任肯定不可能亲自来操办,那这么多大院也忙不过来,设立管事大爷不是成摆设了。
最后一大妈,二大妈,还有三大妈,外加几位妇女,一起弄了个简单灵堂。
第二天就把老太太拉去火化了,然后傻柱捧着个盒子就回来了,在大院里摆了三桌,傻柱就在灵堂跪了半天,之后就安葬掉了。
…………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几个月,聋老太太就好像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了一样,逐渐的就没人再提起这个人,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至于聋老太太的房子搬来了一户新住户,本来聋老太太还想把房子留给傻柱,只是没来得及立遗嘱,不过现在是66年,就算立遗嘱也没用,街道办插手了,这房子肯定是要收回的,就连易中海也没办法,只是最后秦淮茹到处装可怜哭自己家不够住的眼泪,是白流了。
阎解旷这几个月工资终于往上提了一级,28元,也算是比较高的收入了。现在的是风暴前夕,轧钢厂已经有委员会了,邮电局这边也多了一个组织,不过对于阎解旷这种底层邮递员来说,影响倒是不大,毕竟东西要寄,还是需要人投递。
只是最近阎解成和阎解放回来的次数渐渐的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