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百里玄歌咬咬牙，忍着疼痛用尽力气才勉强站起身。

他虚弱不堪的晃了一下身子，眼前的人却没有丝毫怜悯。

“你能为了我做所有事？”

尽管受到那么多屈辱，百里玄歌依旧说：“我永远忠破晓大人。”

凯因冷笑着说：“如果我现在说，要让你去死呢。”

百里玄歌酒红色的瞳孔猛然收缩颤抖一下，眼前是万丈深渊，高度虽不至于死亡，但会致残。

掉下去粉身碎骨却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下面饥饿的黑蛇吞噬，皮肉被尖利的牙刺穿，忍受肌肤撕裂的痛感。

黑暗的深渊中，他似乎已经看见下面的黑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眼里发着幽幽的冷光，像是饥饿久了，在等着可口的食物。

“跳下去，还是……”

“让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替你跳下去？”

他拍拍手，从门后走来两个男人，两人拖着一个女孩从门后走过来，细嫩的皮肤上全是伤痕，遍体鳞伤，被人拷打一番的样子。

曾经精致的双马尾现在变得乱糟糟，脸上还留着红痕，嘴角的口红痕像是被人被胡乱的抹过一样。

就算没亲眼看见，他也能猜到annalee被这群疯子折磨过。

她见到百里玄歌时，眼里恢复了光，大喊：“绝影，你不能下去，你会死的。”

百里玄歌握紧拳头，看着annalee身上的刀痕以及鞭打的痕迹，但自己却无能为力，不能伤，眼前男人半分。

破晓救过他的命，绝影一直记得，从他活下来见到破晓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已经是破晓的了。

“想好了吗，你跳下去还是她替你？”

他死死握紧的手慢慢松开，走上前。

annalee发疯似的哭喊着：“绝影！快停下！你会死的，你会死的……”

百里玄歌转头最后看了一眼annalee，轻声说了一句：“annalee保重……”

说罢便跳了下去。

凯因心里自然是难受的，他能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命，却不能为了他放下自己荣誉，还在自己死后找其他男人。

“破晓，你个疯子！绝影明明没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处置一个人需要过问你？你算什么东西。”

“凯因·阿尔卡纳！你真可悲，在绝影面前只敢用破晓这个代号出现。”

听见annalee喊出他的名字，凯因瞳孔一震，他掐住她的脸蛋，冷声质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annalee冷声笑着。

“我猜的果然没错，懦夫，只敢用代号出现在他面前，凯因·阿尔卡纳，你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