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依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婚纱,她坐在床沿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
走进房间的男人,关上房门,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一个小时前,在婚礼现场,还对着亲朋好友笑得颇为儒雅的傅云深,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他把她压在身下,俯身勾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
说着,修长的手指探入她蓬松的纱裙里。
在订婚宴缺席的男人,沈洛依已经做好了一个人走完婚礼全程的打算了。
没想到傅云深竟然出现了,还那么配合。
沈洛依睁着眼,眼前的水晶灯不断摇晃着,光线几乎快晃晕了她的眼。
她能做的的,就是抓紧傅云深这块浮木。
沈洛依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眼圈还微微红着。
傅云深浑身清爽的出了浴室,就看到这一幕,他坐在床边,摸着沈洛依的耳垂:“出了一身汗,还不去洗洗。”
沈洛依点点头,的确有些难受。
她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卧室的灯已经灭了。
沈洛依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刚掀开被子,就被傅云深拉入怀里,他吻着她的耳廓。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轻道:“不是已经…”
傅云深按住她的手腕,拨弄着她的头发,笑了笑:“宝贝,谁告诉你一次就够的。”
他语调轻挑:“刚才太快了,这次我们慢慢来。”
折腾了大半夜,天都微微亮了,傅云深才消停。
沈洛依在规矩的约束下长大,骨子里都刻着名门淑女的那一套。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已,但脑子还是强行开机醒了过来。
她挣扎着起床,坐起身的动作大了些,就把睡在旁侧的人吵醒了。
傅云深紧皱着眉头,起床气犯了。以前他没睡好,就摔东西撒气,谁惹他谁倒霉。现在,换了个新法子。
“不要。”沈洛依推拒着,实在没什么兴致,嘴里呻吟着。“还疼着呢。”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话音刚落,傅云深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冷冷道:“别动。”
他勾唇,有点得意道:“第一次都疼,我轻点就是了。”
傅云深没多少耐心,哄了几句,就借着起床气为所欲为了起来。
沈洛依渐渐放弃了挣扎。
算了,各取所需。
傅家帮沈家收拾烂摊子,而她嫁进傅家,不就是哄着傅云深能垂怜她,让她能顺利生下一个孩子。
她愿不愿意,好像没人在乎。
可她的挣扎,却让傅云深来了气,自己满足后,又故意撩拨了她,然后把人扔在一边。
傅云深从浴室出来,就对上沈洛依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欲拒还迎。
他按捺住又升起来的蠢蠢欲动,别过视线,擦着头发。看看时间,还能出去喝一杯,没必要一整天和沈洛依腻在一起。
他是喜欢沈洛依,明艳的脸,皮肤白皙,手感很好,多怜惜点也没什么。但那些喜欢,仅限于床第之乐。
浪子,怎么能把心思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呢。
沈洛依委屈巴巴的咬唇,明明很累,但忽视不掉身体的变化。
可傅云深已经开始换衣服了,明摆着不想搭理她。她有些认命的起身去了浴室。
恍惚间,沈洛依听到了关门声,想着傅云深已经离开了,便不再压抑自己。
傅云深穿着外套,关了门,刚要下楼却发现手机没拿,便折返回去。
他走进卧室,拿起手机,路过浴室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听了一会儿,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这个女人!
傅云深冷着脸离开卧室,他怕再待下去,会把门踹了。
是的,他也很想再来一次,但出于我是浪子,不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的原因,傅云深选择了离开。
傅云深又去了天上人间,兄弟们已经备好了酒,庆祝他新婚。
包厢里坐的都是傅云深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云深,你昨天站在台上念着结婚誓词的深情样儿,太装了!我快忍不住笑喷了。”管晖痞里痞气的抱着一个女人,身上的作战服还没脱呢,就开始作妖了。
傅云深淡淡道:“都是做给老爷子看的,做戏要做全套,这道理你都不懂。你呀,多读点书,别到时候被人算计的裤衩都不剩。”